去打拼的。
他还年轻，而立之年都未曾到，未来的高度，谁说的准呢。
...
书房。
方菲请顾长寒坐下，“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到书房来说？”
顾长寒没有坐下，他弯腰，把手撑在方菲耳朵旁边，他的俊脸凑近方菲，和她近在咫尺。
方菲抬眼去看他，这男人最近很躁动啊。
“这么快跟唐锦兮和好了？你贱不贱啊，方菲。”
顾长寒掐着方菲的脸颊，虽然唇角挂着风度的笑，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冷厉的。
方菲垂眸，“你跟我说这个？”
“怎么，我不配跟你说这个？”
方菲握住顾长寒的手腕，“你最近有点得寸进尺，是不是我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十分好...欺负？”
“你的确好欺负，特别是褪去一身铠甲的时候。菲菲，你这样就让我想毁了你的一切，然后把你关起来，这样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那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喜欢啊，只要是你，什么样子都喜欢啊。”
顾长寒抓起方菲的另一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又咬了一口，撩拨的意思很明显。
“可是...”
方菲抓着顾长寒手腕的手一路沿着他的手臂往上，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领，扯开几颗扣子。
顾长寒似乎很喜欢她撩拨他，他眼中的爱意更甚。
方菲漫不经心的样子，却在下一秒，掐住了他的脖子，神色狠厉，“你什么样子，我都不喜欢，滚远点。”
“不滚怎么样？”
“掐死你。”
顾长寒盯了方菲一会，她手上的力气还真收紧了一些，掐的他有点不舒服。
“为什么连你不懈风情的样子，我都那么喜欢，方菲，如果女人都是花的话，那你一定是罂粟。你见过红罂粟吗，很漂亮的。”
方菲冷下来的样子，还是很震慑人心的，她掐着顾长寒的脖子，嗓音没有温度，“少跟我废话，离我远点，看见你就烦。”
“你看见谁不烦，唐锦兮么？”
方菲的耐心好似耗尽了，她抬脚，一脚踢中顾长寒的两腿中间，力气用的还挺狠。
顾长寒当场跪了，他扶着沙发，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方菲起身，站到一旁，似是不解气，又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踢完了觉得挺爽，又踹了两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