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炎承青春期的时候特别叛逆,就跟姐姐俞舒亲近,谁管都不听,刺头的很。
也不好好上学,抽烟喝酒蹦迪,街头流氓啥样他啥样,就是长得唇红齿白惊为天人了点。
怎么管教都不听,气得方菲外公一咬牙,在俞炎承18岁的时候将他送进部队,嘱咐了朋友好好照顾,特别照顾。
别人跑十圈,他就要跑二十圈...
本来是打算送进去磨炼两年就拉回来继承家业的,结果后来不管怎么着,他就是被打压的去农场喂猪,他都不回来。
气得方菲外公大病一场,病好之后老头钓鱼种花,把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了方澜,再也不管那个混账儿子了。
然后,方菲的小舅舅就越来越痞了。好在还记得自己是个人中龙凤,不能比一帮子兄弟混的差,于是立了不少功,仕途节节高升。
俞舒的葬礼上,俞炎承差点掏枪杀了方澜。还好被人及时拦住,好一顿劝慰,又顾及方菲还小,不能爸妈都没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真正能让方菲感觉到亲情,那在她母亲和外公外婆过世以后,就只有舅舅了...
就是舅舅离过婚,三十八了还单身一人。
她不是很清楚她舅舅因为什么离的婚,但隐约知道曾经恩爱的两个人,是很和平的去拿的离婚证,没有争吵。
用他小舅舅的话说就是,感情淡了。
算起来,他小舅舅也单了七年了。
思及此,方菲不得不打趣,“舅舅,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舅妈啊?”
俞炎承半降车窗,看了看窗外面,天气阴沉沉的,预报说着两天会有大雪。
冷风灌进来,俞炎承一个激灵。
“我放了半个月的假,你有合适的,可以给我安排安排相亲。”
“啊?”
方菲以为自己听错了,颇为震惊,反应过来以后又说,“你不是一向反感相亲吗?去年过年的时候方澜给你弄了两场,你在电话里把人骂了一顿。”
俞炎承好似不自在,他靠在车座上,咳了一声以后开口,“后来我想想,觉得相亲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毕竟我也不年轻了,又常年在军中。身边,还是缺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你爸爸说的,也没错。”
方菲点头,“成,明天我就安排个流水宴。”
俞炎承点点头,表情没有什么期待,他对感情,大概早就麻木了。也不指望相亲能遇见合适的,他只是在宽慰他自己,证明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