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一看就关系匪浅。”
“他就是被这个富婆包养走的？违约金上五个亿的头牌啊，富婆看上去好年轻。”
“明人不说暗话，我喜欢他身边的那个富婆。”
“你喜欢人还是喜欢钱？”
“提钱不就庸俗了嘛，讨厌...”
“......”
方菲好一阵无语，这些人看似在交头接耳，但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在震耳的音乐声里大声说话，即使化妆间没有音乐，他们的声音...也不小啊。
反正足够方菲听见。
方菲一直知道唐锦兮红，但是没想到，他当年竟然那么红，客流都是为了他而来，那真是红的很霸道了。
难怪违约金那么高，对那个时候的唐锦兮来说，是天价了吧。
“你们就不能有点出息，虽然我们黑玫瑰那时候红，但他也是很努力的，最起码吹拉弹舞，各种游戏...可以说黑玫瑰是样样精通，你们呢，叫你们跳个舞这个说腰疼那个说腿抽筋。就你们这样，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一步登天，难怪你们一直红不了，这个行业，最不缺的就是有姿色的人！特别是你，小樱！如果你这个月业绩再没有上十万，你就给我滚去后厨做饭，听见没！”
安力狠狠逮住他们一顿训斥。
方菲认出来，那个小樱就是刚才说‘明人不说暗话’那个，长得还不错，但是一对比，就算这里面挺一般的了。
黑玫瑰，唐锦兮的艺名也很风骚了。
唐锦兮开口，嗓音很淡：“做这一行还是要努力，安力以前是后厨切菜的，自己爬上舞台，拿手好活就是耍菜刀。”
安力拿手捏唐锦兮，手上没真用力，只是说他：“又揭我老底，我以后怎么在我小弟面前混，打住啊你。”
方菲听他们打趣，她站在一旁，像个旁观者，旁观他们的过去。现在能风轻云淡说出来的，在当时却一定很不容易吧，不管是谁。
就像她接手方盛的时候，每天忙不完的事情，焦头烂额，因为很多事情不明白，她通常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有一回支票写错了，被对方抓住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