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方菲一会，那笑容格外的绵长。
随后，她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你应该要被瞒一辈子，永远都不知道真相，对你来说才是残忍，而非幸福。”
方菲眸光散了又散，最终有些支离破碎，“其实我一直都有猜测，他...是不是...对我动过心。”
“谁知道呢，他的心思那么深。”
黎湖靠近方菲，又开口：“万一他动心了呢，他对你动了心，可你呢，你跟别人在一起了，你怎么对得起他。”
方菲瞬间又冷静下来了，黎湖说了那么多，就是不想让她好过。所谓的为她而死，所谓的动心，都是骗她的。
“你还真是偏执，有时候我想，黎湖，你究竟有多恨我，才会连我找个跟顾俊秋相像的人，你都觉得我不配。”
黎湖听完方菲的话，眼中俱是恨意，她咬牙，宛如怨鬼一般的语气：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这些年我活着，都靠着对你的恨意。我要看到你生不如死，我才满意，而那一天，你以为会远吗？”
方菲突然冷了神色，“会远，远到你死了都不会看见。”
黎湖看了方菲一眼，清凉渗人的眸光，在方菲身上停留了很久。
而后，黎湖的目光又放在了不远处马路边停着的那辆卡宴上，也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方菲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唐锦兮正倚在车旁边打电话，慵懒的模样，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豪车跟气质卓然的男人，向来让人想入非非。
“你就别想了，我保证下午你就会在回m国的飞机上。”
方菲丢下这么一句话，朝唐锦兮走过去。
黎湖站在原地，她捂着手腕，看着他们上车，然后那辆车汇入车流，从她的视野里消失。
黎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顾长寒。
顾长寒刚接通，黎湖就开门见山，“我要留下来，m国那几年，我过的够了。”
“不行。”
电话那头冰冷的两个字，不容人拒绝的盛气凌然。
“你叫我回来，不就是给方菲找不痛快的吗。我想要留下来，你总有办法。”
手机那边一声低笑，很轻，“我找你回来只是想警告一下她，现在，你已经没有用处了。留在这里，只会横在我们中间。你觉得，我会让谁横在我们中间？”
“你一贯狠心，我女儿被你藏在哪了？这些年你都不准我见她，她已经四岁了...你想让我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