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澜握着电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后车座，他心里刚才针对唐锦兮那点愉快，因为方菲的护短而消散一空。
方澜黑着脸，嗓音不太好的一句：“我没动手。”
方菲深吸一口气，“怎么，您叫手底下的人动手戳人车胎这事，说出来还特别光荣是不是？”
方澜蹭蹭蹭来了火气，张口想训斥，方澜又忍住了。
他靠在后车座上，看了一眼窗外的漆黑夜色，方澜似是想起什么，他的怒火平息了下来。
“你提醒我了，如果只是戳车胎，说起来的确是脸上无光。”
说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方澜把电话挂了。
方菲拿手机在桌子上轻轻点了点，心道不好，方澜这话的意思，是肯定还要对唐锦兮做些什么。
比如，找一群人给唐锦兮一个教训，打一顿或者更严重。
方菲立即起身，他走到方华的办公室，推开门。
里面空无一人，方菲叫来阿觅，“副总呢？”
“在睡觉，休息间。”
“他睡了多久了？”
“下午一点睡的，到现在...”
阿觅说这话有点心虚，整个公司整个下午忙忙碌碌，最清闲的永远只有副总。副总的生活就是，晚上多姿多彩，上班的时间，拿来补觉...
方菲轻轻的笑了一声，“真是好生活。”
说完，她扯着阿觅的袖子，将他扯到办公室里层的休息间门前。
“有钥匙吗？”
阿觅摇头，摇了头又点头，“有备用钥匙，在书架下面的那个抽屉。不过锁了密码，只有副总知道。”
方菲点头，后退了一步，“踹门。”
“啊？”
“啊什么啊，踹门。”
阿觅这次听懂了，他在心里祷告了一下，抬脚利落的一下，门纹丝不动。
“没吃饭是吗？用力。”
“方总，我很用力了，是这个门，材质真的很好。”
方菲揪着阿觅的衣领，“材质很好是吗，如果拿你的头撞上去，是门开还是你脑袋开？”
阿觅打了个哆嗦，立马有了精神。他一个用力，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
方华迷迷糊糊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他睡得昏天黑地的，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着火了。”
方菲吓了一下方华。
“嗯？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