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故意说的恶心巴巴的。
惹得顾长寒抬脚踹了他屁股一脚，方华嗷了一声，随后哈哈笑起来。
“你打我也改变不了我说的这个事实，我劝你别往她跟前凑。”
顾长寒斜方华一眼：“我往她跟前凑什么，我就是问问她在不在这。”
“在这，而且马上吃午饭了，你要不要露一手？”方华问。
顾长寒拿毛巾擦了擦汗，听方华提起这事，他仿佛被砸到的脚背又隐隐泛疼，顾长寒摇了摇头，回客房了。
方菲打开书房的门：“你刚在跟谁说话？”
准备走的方华转身，他伸手拢了拢有些散乱的睡袍，顺便把腰带系好一点才开口：“没谁啊，你听错了吧。”
方菲点头，她勾勾手，“你过来，我问你个事。”
方华哦了一声，乖乖过去了，“什么事？”
方菲咬唇，好像有点难以启齿，但是她又确实好奇的不得了。
内心挣扎了一番后，方菲小声的凑近方华的耳朵，“那个，你们男的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生理特征，而这个特征比较费纸。”
方华摸索了一下下巴，“你指哪方面？”
“生理特征我能指哪方面。”
方菲说着，视线往下走，方华立马用手捂住，背过身去，“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