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麟和窦清幽进了大殿给明启皇帝见了礼,汇报此次剿匪的情况。
窦清幽把人马交回,又请了罪。虽然她当时气极叫了赵邟的名讳,他没有追究,也属于大不敬,该有的礼她还是不能少了。至少其他揪住这个的时候,赵邟能轻松一句话给她化解了。
“长平县主也是救夫心切,朕倒是对长平县主的胆识和智谋佩服不已呢!”明启皇帝龙眸幽幽的看着她,轻笑道。
“皇上谬赞,臣妾不敢。”窦清幽垂着头,低眉顺眼。
鹰眸飞快闪过一丝暗芒,燕麟弯着嘴角,“皇上!此番剿匪,已经把永顺和靖州两府清理干净,臣也可交差了。”
明启皇帝收回目光,看着他笑道,“燕爱卿此次剿匪有功,之前自请降职,却也不怪你,就官复原职吧!依旧掌管京中禁卫军。”
“皇上!臣倒不敢受。梁曜盐厂犯事,证据直指臣是主谋,只怕还要接受调查。”他把事情全部揽到他自己身上。
明启皇帝听了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停了会问他,“燕麟,此案你没有牵扯其中是不是?”他不相信燕麟缺钱,会让梁大郎插手盐厂。但他之前的确插手过盐运的事。
燕麟插手盐运之事,也是插手川蜀那边盐商运输制定了新规,让私贩不那么猖狂,规范盐运,也给巴蜀增加了不少税银,盐运上也不那么乱了。
“臣的俸禄虽不够养家糊口,但臣妻子嫁妆颇丰。皇上觉的,臣像缺钱的样子吗?”燕麟笑道。
玻璃方是他进献的,虽然收益大半都归朝廷,但他也是有一份的。他俸禄被罚到了五十岁,但玻璃厂的收益也足以让他养家糊口。更何况窦清幽那每年也几万两银子进账,除非他贪心不足,或者有谋逆之心,否则他都不缺钱。
明启皇帝哈哈大笑,指着他,“你倒吃软饭吃的理直气壮!”
燕麟笑的好不觉羞。
明启皇帝留了夫妻俩一块用膳。
燕麟不想留,但皇帝说的话金口玉言,只得和窦清幽留在了宫里陪着用膳。
没让摆小桌,而是一张长桌,明启皇帝上座,燕麟和窦清幽坐在下首。
皇后过来,对两人表示了关心,也留下一块。
一张桌子,两对夫妻,一顿御膳。面上和谐和乐。
皇后一双凤眼时而扫过燕麟和窦清幽身上,笑的典雅雍容,“皇上!京中都传言燕都督十分宠爱娇妻,如今一看,夹菜剔骨,倒是实在好的让人羡慕!”
明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