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斗酒的珍品,觉的萧家汾酒如何?”
“幽雅纯正,绵甜味长,其色又清澈,干净,透明。是难得清香极品。”窦清幽对这种清香型酒很是偏爱。
白老太爷听她点评,伸手摸了摸下巴,“这汾酒还有不足之处。”
窦清幽看他摸下巴的动作,却刮掉了胡子,忍不住笑意满满,也说出萧家汾酒酿造时的一个弊端,若能突破,必定更加极品,也能打到巅峰造极。
白老太爷一生好酒,对酿酒秘术也都有钻研,听她张口道来萧家汾酒的弊端,只怕她若出手,也必定能酿出如萧家,不,艳压萧家的汾酒来,顿时兴致就来了。
他们两人说上话,其他人就插不上嘴了。
白少梨看着,识趣的不吭声,给一旁的白老太太布菜。
白少陵还挣扎了几下,总算插进去几句。
“菜要冷了。”容华在一旁夹菜过来,放在窦清幽的碗里。
白少陵深深看他一眼,这表弟可挑剔的很,从不吃别人夹的菜,更从不给人夹菜。
窦清幽尝了下,菜果然有些凉了。
白老太太吩咐一声,立马就有丫鬟上来,把凉掉的菜撤下去,重新换了热的上来。
“喝酒还要陪凉菜。”白老太爷皱着眉。
“煮酒凉菜口腹来。”窦清幽笑道。
“好!”白老太爷喝完杯中的酒,很快吃了饭,换了地方。
广厦里,窦清幽学着白老太爷席地而坐,前面摆着泥炉和矮桌,微风徐徐,月光皎皎洒落,园中湖面清旷,隐隐暗香漂浮。
白少陵看窦清幽和白老太爷的位子,窦清幽是上宾,他和容华倒是被挤的没边,叹了声坐在一旁,当小厮。
却是煮酒也不用他们。
白老太爷和窦清幽越说越觉的投缘,从酿酒起源,是上天造酒还是猿猴造酒,杜康鼻祖,还是尧帝酿成,又到饮酒的饮法。白老太爷顺应天时地利人和,饮人,饮时,饮地,饮趣都一一讲究,偏窦清幽信奉随时随地想喝就喝,何时喝了何酒酿造什么样的情怀心绪,随性而为方不失酒趣!
“这不像在论酒,倒是像在吵架,而且吵的挺高兴!?”白少陵是看出,他这祖父真的吵高兴了,就差面红耳赤了,对面的窦清幽却是双眸清亮,脸上笑意流光,鲜活灵气。
容华看着这样的窦清幽,微微有些失神。
两人从古到今,又论到各酒的发展,然后转到酿酒上。
白少陵听到后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