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郎和窦二娘都被捆着带了出来。梁二郎额头上一片上,虽然婆子给按了药不流血了,却没包扎。窦二娘头发散乱,一脸抓痕,狼狈惨烈。
“二娘!”刁氏尖叫一声,冲过来就想抱住窦二娘。
被几个人挡住。
窦占奎开始大声叫骂,“还说你们没有用私刑!还说你们没有害死人!?你们这些心狠手辣的畜生!”
这时候柳氏不出来吭声了。
马氏看到窦二娘就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掉她一块肉,“淫荡的破鞋!害死我孙子!死了都活该!死了都该!”
窦二娘绝望凄惨的哭着,“姥姥!姥爷!爹,娘!我快死了!我快死了!”
梁二郎有些呆愣。
梁大郎也出来,满脸恨怒咬牙,两眼阴恨的瞪着,“窦二娘就是水性杨花的贱人!一个贪慕虚荣,算计窦大郎想去秦家做少奶奶的破鞋!秦家来人阻止了成亲,她进不去秦家,就怀着野种算计到我家来!气死我爷爷!害死我妻儿小产!你们狡辩,好!现在就滴血验亲,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贱人到底生的是谁的野种!”
梁二智被他扒到后面,他直接出来怒恨的宣布了。
一说当场滴血验亲,刁氏几个神色都惊慌了,叫喊着梁家污蔑,要用这种下作的算计害死窦二娘。
窦二娘哭喊着叫梁二郎,“二郎哥!二郎哥!?”
梁二郎看着满村子人指点叫骂,他们都震惊愤愤,都骂窦二娘骂老窦家的人,更甚至骂他。
梁大郎叫村人谁随便拿碗舀水过来,多舀几碗来,再拿上大针。
顿时有人自发的回家拿了碗,舀了水端过来,拿了纳鞋底的大针过来。
怒恨的瞪着梁二郎,“这会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碗有没有问题!水有没有问题!针有没有问题!”
叫了人来,上来制着窦二娘,就开始扎了放血。
琦哥儿已经哭的嗓子都快哑了,还扯着嗓子大哭。
血滴进碗里,村里几个年长的,还有老窦家的人都在近前看着。
琦哥儿的血只和窦二娘的血相融,碰到梁二郎的就互相排斥。
“你们还有啥话说的,一块说出来!你们囚禁窦大郎,逼着他娶窦二娘这个贱人!人家不愿意,你们就下药,是窦二娘这个贱人去强奸了窦大郎!怀了野种!你们竟然胆敢算计我们!还害死我儿子!”梁大郎怒恨交加,指着刁氏几个。
“没有!我们冤枉!冤枉的!”刁氏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