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圣旨上要的贡酒偏偏这几样最多,大姐一听圣旨就说让咱们家也都开始酿。要是这个时候再说买葡萄沟……”
樊氏脸色沉冷下来,看向大房和二房的众人,“不是跟秀芬家靠上了秦家和容家,咱们家会酿也酿不出,酿出也卖不钱!葡萄沟是秀芬她们娘几个的,谁还敢说要的!?”她认为接了圣旨她去洺河畔拉酒,家里谁肯定说了要葡萄沟的事儿,赵氏听见了。
这一顿冷喝,喝的黄氏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了,看看马氏,却是没敢吭声说啥。心里暗恼赵氏这是不是挑拨?家里都要酿野葡萄酒了,以后没有野葡萄难道买她们家的!?再说那葡萄沟那地本来也是梁家沟的地,她们说要买就买了,还一下子买完了,公婆偏心闺女,买一半都不让,全给她们了!
梁贵也拧起眉头,看看屋子里坐的众人,“谁说的要买葡萄沟?家里还没飞黄腾达,刚有点事儿就撑不住,就想散了?”
马氏连忙诧异道,“没人说要买葡萄沟啊?这葡萄沟是秀芬她们早就买下的,还买了下人在打理,咱们要说买那葡萄沟,这太不厚道了吧!?三弟妹听谁说的?”她一推二五六,推了个干干净净,还反问了赵氏一把。
赵氏歉意的朝樊氏笑着解释,“是我刚才想岔了!前头说咱家酿那几样果酒,家里也得都种那些果树。我见娘看着大姐要商量说啥事儿,以为是问这个,也怕好好地两家人因为这个有啥矛盾冲突的,就心里一急打断了娘的话。”
樊氏看看她,不想说假的样子,又有些狐疑,沉声道,“我不是说买葡萄沟的!咱们家都已经占到这一步了,再说买葡萄沟成啥样子了!?那窦家先前占了五千两银子给官家酿酒,结果差点都坐牢!都忘了!?”
梁贵也觉的有点占,所以赵氏提龙须面的时候,他想想,这次的果酒送进宫,那就是梁家的名义了,要是再加上龙须面,也不可能会特意提是闺女家做出来的,到时候难道又占一样!?
沉着脸,看了一圈,说教了警戒了家里一番,谁敢有异心,坏心的,家里决不会轻饶了!
等梁大智和梁二智回来,梁贵又叫了三个儿子,和梁大郎这个长孙在屋里说话,又再次警戒了一番。虽然儿媳妇都是不错的,谁有个小私心也人之常情。但儿子都是应当的!作为当哥的当弟弟的,要永远跟姊妹一条心!
梁大智和梁二智兄弟纷纷应是,保证了一番。
那边樊氏也过去跟赵氏说话,赵氏说的是让六郎也进学堂该上学了。
黄氏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