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气恨儿子不长眼色这个时候去找窦小郎抢球玩,一个巴掌打下去,赵天赐痛叫一声,就摔在了地上,半边脸火辣辣的疼,耳朵轰鸣的叫,外面咒骂的话听也听不清了。
刁氏一看,赶紧过来拦着,把赵天赐拉起来搂住,还以为只抓了一把,冒了一点血,是他们小题大做。又看窦小郎流那么多血,也是气闷的伸手拍赵天赐,“你咋就这么不听话!你这个不省心的东西啊!你想玩球不会好好说,小郎他们几个还能不给你玩是咋地?!”
窦清幽冷眼看着,冷笑不已。这一家人,都能耐的很。错的都是别人,好的都是他们,吃亏的也是他们。即便证据确凿,当场抓住,也能狡辩出别人错的理由来。
“娘不用多说多管,我们先带小郎去找大夫!”扶着窦小郎送他上了骡车。
坐在骡车上,窦清幽瞥了眼窦传家,转头怒瞪窦翠玲和刁氏几个,“你们偷酿的酒,休想卖不出!”
窦翠玲家偷着酿果酒的事儿村里都已经知道了,还有人跟刁氏打听是咋酿的。看窦清幽说这话,以为她是说的气话恨话。
赵成志听了却连声阴沉难看万分,指着赵天赐大骂,喊着要打死他。
但毕竟就这一个儿子,又是老小的,窦翠玲又已经打过了,半边脸都红肿了,不舍得再下手。可说他们家的酒卖不出去,也预示着他们今儿个来这一趟是白来了。
窦传家想跟着小郎一块去看大夫,没上去骡车。
窦三郎赶着骡车就狂奔出去,倒是梁五郎手脚快,麻利的爬上了车,跟着一块来。
窦小郎的耳朵按了会子,到镇上的时候就已经不怎么流血了,不过衣裳脖子一大片的血迹,满手的血看着有点吓人。
大夫看后,忙给上了药,“包扎这个地方却是不好包扎的。”
“不包扎冬天好的慢。”窦清幽拿了纱布,先给窦清幽脑袋缠一圈,从脖子下面拉上来,两边系上,这样就能在耳朵下面包扎住。
“你这女娃娃脑子倒还挺灵活。”大夫笑了声,给窦小郎包扎好。
梁五郎看着那血,忍不住骂,“生出来的闺女要害死养娘,生出来的儿子抢人东西还下手打人,果然根儿坏,就生不出好东西!”
听他骂的这话,那边药童拉着他打听。
梁五郎哼哼一声,几句话就解释了窦翠玲小儿子,窦二娘的亲弟弟,要抢小郎的东西,不让抢就把窦小郎打成这个样子,“她们家还怨小郎没把东西送到他们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