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不消!摸了那粘液的,和没抹过的,我们可以当堂试试!”
窦二娘大惊,死死瞪大眼,摇着头,“不是我!你们又想下套诬赖我!”
“那你可敢试试,以证明你的清白?”窦三郎怒问。
梁大智立马请求县令大人要当堂做试。
杨里正忙说,昨儿个他问案情的时候,窦四娘和窦三郎,皮翠花都摸过,堂上的他和其他人没摸过。当然,没摸过的人,还有自己说没摸过的窦二娘。
县令一听那丑果粘液还能试出来,当即就让人当堂做试。
窦二娘脸色煞白,全身发抖。
很快当堂就用那丑果的皮熬了水,窦四娘和窦三郎皮翠花手都洗的干干净净也没粘液味道了,泡过,手指头摸过粘液的地方,都浮起淡淡的紫色。
又有其他人当场摸了粘液,泡过也同样变成紫色。
而没有摸过的几个人再泡,手也只是淡淡的丑果皮的黄色。
“窦二娘也来验证!”
县令一声令下,窦二娘惊的大叫,“我没有害人!我是冤枉的!他们做了套想要算计我!想害我!我是冤枉的!”
窦翠玲和刁氏也害怕了,喊着窦三郎搞这一套,就是为了害人的。
“草民是否害人,大人也可亲自验证!一手摸过,两手同时泡,看是何种情况。”窦三郎拱手。
县令大人自然不想,也不用,“大胆刁民!休得喧哗!”让人拉窦二娘验证。
窦二娘的手被两个婆子按到盆里,“啊啊啊!我是冤枉的!我是秀才的未婚妻!你们不能害我!”
俩孔武有力的婆子,就是对付牢里的有些女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逃不了钳制。
窦二娘是用树枝刮下来那些粘液,用叶子包着拿回家的,但为了让梁氏确保能踩到滑倒,往叶子上抹的时候,她手上也沾到了。后来揣在袖子里,手腕也沾到了些。
虽然梁氏摔倒的地方被一滩血流上,被铲走整理了,但窦二娘却是实实在在沾过手的。
很快,她手上沾过粘液,当时还嫌不好洗的地方,都变成了淡淡的紫色。
窦传家惊愣的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二娘!你……”
“大胆窦二娘!还不从实招来!”县令狠狠一声惊堂木。
啪——的一声尖锐的巨响。
窦二娘看着手,还摇着头,死不承认,“我没有!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大人!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