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是不想赔这个八十两银子了。
梁贵目光锐利起来。
梁大智当即怒道,“窦二娘弑母乃重罪,大不孝之举。如今只打了五十板子,赔偿八十两银子,已经是轻饶!你们说没钱,龙须面一天净赚一两多,一月三十两,从五月到现在,你们老窦家足有一百五十两银子盈利,敢说没钱!?还想让衙门再走一趟吗?”
逼到脸上,赵成志才说两家的银子都拿去做生意了,现在一文钱都没赚到,“……等赚够了银子,定然第一时间赔偿!我们不会跑的!”
“你们是偷着买了梨和苹果,偷着酿酒了吧!”梁大智哼一声。
赵成志没有否认,“那酒你们能酿,大家也都能酿。”
梁大智上来抓住他的衣襟,怒哼着冷笑,“那老子就等着看看,你们的酒能卖个啥价儿!可别酸溜溜的难喝,卖不出去!毕竟以后没了龙须面的进项,你们又成揭不开锅的穷人家了!”
赵成志心里恼忿万分,这会却不敢跟他动起手来。窦传家看样子,也不会帮他的。
梁大智松开他,冷冷看向窦传家,“我们刚开始买,他们也开始了,这手脚快的,是得了谁的消息了!”
窦传家想说他没有,他没有跟老宅更没跟赵成志提过酿酒的事。
梁大智对他这个妹夫是一肚子火气和怨气,也不愿意再多理他,喊了窦小郎回家。
梁贵让樊氏留下照顾梁氏和娃儿,他还得赶紧回去,把后面这一批的酒拾掇好,赶紧的卖了。
樊氏自然应答,“你不说我也要留下的。”闺女身子那么差,这个月子可得好好坐。还有小娃儿也虚弱的很,必须得精心照顾。光靠四娘可不行的!
梁贵又叮嘱了梁氏几句,出来跟窦三郎和窦清幽,窦小郎几个交代了一番,饭后就跟梁大智回家了。
村里也渐渐安静下来。
不过不少人心思都活动了起来。
梁氏这下和窦家老宅是彻底闹掰了,连龙须面也不让做了。而且说的那酿酒的,只要稍微一学都能会。洺流子酒不少人家都会酿,那他们是不是也能跟着酿那果子酒?!
这以后梁氏他们怕就是村里的地主老财了,还是得巴结巴结,才能得了好儿。
窦老三催着他媳妇儿,“那梁氏没有奶水的,也不能喂小娃儿,咱家闺女也快五个月了,吃的又少,你去给她们当乳娘吧!能挣好几两银子,那小娃儿吃你的奶长大,以后也会念着咱们家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