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不远有学员,而且府城境况那么好,好夫子肯定也不少。那秦寒远却跑来正阳县念书,他大胆猜测,正阳县或许也卧虎藏龙,有隐姓埋名的大儒。
只他去了不一定能让人家也收他,束脩也肯定贵很多,住在县城里,处处都要花银子,离家远了,也帮衬不了家里了。小郎等农忙后也要入学,他若走了,就没有人带小郎了,他还小。家里靠四妹,也忙不过来。他也不能再教她念书。
想了想,他还是没提。
窦清幽没多想,只以为他有话不好说,要等到了梁家再说,点点头应声。
而梁家那边,樊氏却在想窦清幽的亲事,“还是早早的定下亲事的好!而且我也舍不得她到别人家去吃苦受罪!看秀芬,过的啥日子!”
“你还想让四娘到咱们家来?”梁贵诧异的看她。
樊氏是这么想的,“大房的,二郎有点大了,比四娘大了五岁,要是成了二郎,还有得等。但要二郎一个劲儿的念书,考功名,等几年也不是啥问题。二房的五郎年龄和四娘相仿,只有些调皮,现在还看不出出息来,老二媳妇儿也不是多喜欢四娘。老三家的……虽说女大三抱金砖,可六郎年纪小,到时候四娘就得等他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