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孩子。她的父亲找了个后娘,这个后娘为了自己的女儿,对姑娘下了药,诬陷姑娘清白。”
南宫翎的眼睛看直了,直直的看向前方,深深叹了口气,“那姑娘被撵出来,在一个寺庙被人们欺辱,直到姑娘的祖母偶然发现,将姑娘带回了家里。”
南宫翎没发现夏侯靖已经暗暗攥住了拳头。
“然后呢?”夏侯靖保持着表面上的镇静。
“本来姑娘以为自己能够在家里待到小姑独处,却没想到被后娘差点害死,而姑娘只能听从祖母的话,回到老家祖宅看家护院。这祖宅恰逢闹了饥荒,遇到了姑娘命定的恋人。只是这恋人……”
南宫翎自嘲一笑,“这恋人很好,却不是个将男女私情当做要事的男人,他胸怀大志,甚至为了他的大志毫无底线。那姑娘为了他从军营一个无名氏做起,一步步,靠着拼刺刀的耐力和韧劲,成为了军中唯一的一员女悍将。”
“可是成为女将又如何?那不过是一柄足够锋利的剑,却被剑的主人担心会被反噬。那姑娘付出了很多,却终究落得一个被挖心取血的下场。知道被挖心的痛是什么滋味吗?”
南宫翎看向夏侯靖,“我想你知道,甚至很清楚吧?”毕竟你就是这么死的,不是吗?
“知道,你也被挖心?”夏侯靖突然抓住南宫翎的手,“为什么挖了你的心?你那么忠于他!”
一句话,她懂了他,而他已然知道自己终究是在她面前破了功,露了相。
“因为,将军府……”南宫翎反抓住他的手,“在乎的是柔弱无骨的宝玉,而不是锋芒毕露,翱翔天际的雌鹰。你我都是可怜人,可是你我都活过来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