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得不伪装一下,让她好奇,而好奇的办法就是出其不意,百般变化。
这一下午的棋,让南宫翎的眉头紧皱。
这个男人……的城府,太深,她竟然看不出个究竟。
活了两世的人,加起来也有四十多岁,竟然看不透一个少年。
她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夏侯靖。
能被萧逸当做对手的人,果然非同一般。
“我想知道一件事,不知道你可否告诉我。”
“什么事情?”
“你如何知道我外祖家内定了谁?”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如果我想学呢?”
“只怕你学不来。”
“是吗?学不来吗?”
“确实,学不来。”
南宫翎状似可惜的说道:“如果真的是学不来……那我又有什么样的机会与你谈谈条件呢?心里有些恐慌呢……”
“你在放下身段?”
“不如说,我想知道更深一层的你。”
“因为什么?”
“你的棋。”
“很有趣?”
“我无法读懂你的每一步,这让我很好奇。”
南宫翎看向夏侯靖,“尤其你很针对萧逸,这让我更是好奇。毕竟祁王与你并无瓜葛。”
“是无瓜葛吗?好像这个祁王跟你瓜葛很深吧?”夏侯靖靠近她,将那下了一半的残局,补上了一个棋子。
南宫翎是白子,而夏侯靖是黑子,只是一个白子,扭转败局,定了乾坤。
这人的棋艺高超,心术更是难测。
四目相对之间,他笑了起来,“为什么觉得我和祁王之间有瓜葛?我可不是皇族的人。”
那双眼睛蕴藏了很多的内容,她看得出来,里面有故事。
突然有一种大胆的猜测在脑海里形成,莫非这个夏侯靖也是重生?
如果真是,那代表,他也想与她合作,不是吗?
“你,死过一次吗?”
“死?好像死过,大多是在我梦里,常常梦到被杀死。”这话很诡异,却也合理。
只是南宫翎却不信。
“那你屈辱的死过吗?记忆犹新,哪怕变成厉鬼也不会忘记。”
这句话点燃了夏侯靖的双眸,他弯起嘴角,“你呢?”
“死过,剜心而死,被我最爱的人直接开胸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