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阿黄你慢慢飞,不要冬天振翅飞,若是冻得难走路,阿黄阿黄莫灰心。
灰心阿黄若安逸,早晚牛粪扑满身,扑满身扑满身,满身牛粪虽温暖,终有猫咪在后头。
在后头在后头,猫咪拖出便是死。
她记得娘说过,不是每个在自己身上拉屎自己的人都是坏人,但也不是在逆境之中给你温暖的那个人就是好人,若是你贪图这份温暖,还不闭上鸟嘴,早晚被人吃个毛都不剩。
娘有时候真的是睿智的,睿智的让她不得不佩服。
当年她不就是那个冻得走不了路的鸟,被这南宫家弄了一坨牛粪,打的爬不起来。她期待着有侠士救她。而这个所谓的侠士,也许中的英雄,却是一个用温暖来将她束缚中的恶猫,随时等待着大嘴一张,将她吃个干净。
可惜她早已不是她,不再是当年那个痴傻而又呆萌的女子。
她不懦弱,也不会怕是,更不惧怕担事。
南宫翎垂下眼眸,苍白的笑脸让那南宫文火上浇油起来,“孽女,你还说不是你害得你妹子,为什么同样是打雪仗,你的弟弟被吓得魔怔的到现在还在发愣,你的妹妹冻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偏偏你却毫发无损?”
南宫文似乎忘记了,初见的时候,她比南宫宇和南宫玉狼狈多了,她不过是回房换了一件衣服。
她颤抖着,等待着南宫文向她继续攻击。
“孽女!”
南宫翎立刻抬起头来,颤抖的想要拂开碎发,却没想到手心里的血弄湿了脸颊。
她仓皇的将手藏了起来。
可是这么明显而又粗劣的演技,又怎么会迷惑这里的人精们?
李慧云立刻站了起来,走向南宫翎,握住她的手腕,“阿翎啊,你这手怎么会受伤?这是在冰湖那里受伤的,还是回来之后不小心划伤的?”
李慧云一边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纱布,一边给南宫翎小心翼翼的包扎,“你这孩子,就算怕老爷因为你将阿玉弄病了而责罚,也不该自己伤害自己。这要是留了疤痕,怎么嫁的出去?再说老爷怎么会真的责罚你呢?到底你也是老爷的女儿啊。”
这话里话外,已经落实了她的罪过?
“爹……我不是故意的……我……”
“孽女,你还想狡辩?”
“爹爹,我真的不是……我……”南宫翎一副可怜的模样,抬起头,想要看萧逸,可是萧逸却轻咳几声,仿佛没有接到南宫翎的求救。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