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颖萱接着她的话说下去，“慕羽枫告诉你，他知道谁的右肩失血后出现鹰形图案，所以，您确信他知道您亲生女儿的下落，对吗？”
“是的。”摩尔西娅说，“他告诉我，他认识这样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不但跟我长得像，所有特征几乎与我的寻人信息都吻合。只不过，他前些天跟我约定，三个月后才会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说是约定，也只不过是他单方面的决定。我迫切地想知道我亲生女儿的下落。”
“……”程颖萱沉默。
“你怎不说话？”摩尔西娅在电话那头询问，“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有我女儿的下落？我实在等不到慕羽枫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他那人未必可信，我怕到时再出什么状况。如果你有消息，哪怕不确定，我也想知道，我会派人调查。”
“我也不想骗您。”程颖萱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平稳，“我受了伤之后，我的后背靠右肩的地方，会出现您说的图案。”
“……”摩尔西娅默了一秒，在电话那头高兴地尖叫了起来，“颖萱，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就说，你跟我长得那么像，我与翰铭都与你那么投缘，原来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小宝是我的亲外孙，这真是太好了！呜呜……颖萱……”
程颖萱内心也很激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所谓的养父母在她幼时就把她卖了，没有一点情份。
只不过，在黑暗的杀手组织呆了多年，她早就变得冷血寡情，根本就没打算过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毕竟二十多年没见，各自有各的生活，何况打扰彼此的平静？
如果不是摩尔夫人对她太好，她也想知道慕羽枫究竟在背后搞什么飞机，根本不会追查摩尔夫人女儿的身世。
真的没想到，夫人的亲女儿竟然是自己！
真是拒之不掉的天意。
“呜呜……颖萱，我太想你了，这二十多年来，我跟你爸爸做梦都日日夜夜地想你……”摩尔西娅在电话那头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我每天，睁开眼睛，就会在想，我女儿在哪？她吃饱了没有？穿暖了没有？下雪的时候，我在想，她有没有冻着……下雨的时候，我在想，她有没有打伞？会不会被雨淋到……”
电话的那一头，摩尔西娅哽咽地诉说着她的思念，程颖萱拿着手机，静静地听着。
泪雾弥漫上她的眼帘。
她从来就没有过亲生父母的概念，曾经在组织里，流血艰熬，数次差点没了性命的时候，她也曾恨过，亲生父母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