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打不过他的。
事实上，看过他与慕羽枫干架的身手，她就算显山露水，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也可能她能打赢，也许会输。
总之，没有彻底玩命跟他打架，那就分不出胜负的。
也不纠结这个。
因为他不是她的敌人。
她问出心中疑惑，“既然你知道不是我的主意，那你查到是谁在幕后发这种新闻了吗？”
阎世霆微颔首，“是杨家。”
程颖萱也料到了，“你动作挺快，这么快就查到幕后指使者了。”
“这好办的，哪家报社发的新闻，我打个电话过去问，就知道了。虽然杨家有交待，不得说是其主使，杨家虽有权力，我要问的事，报社肯定必买我这边的帐，卖了杨家，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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