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的温柔消散,他不再怜惜,带着怒到想柔碎她的冲动,对她的身体进行了惩罚性的恐怖占有……
一整个晚上,四平八稳的坚固大床都快震塌了!
黎明时分,他才满足地从她身上翻身而下,兀自去了洗手间冲澡。
她全身疼痛无力,骨头都像被拆了一遍再安装回去。
她心里愤怒、郁闷。
看着那关着的洗手间门,他在里面洗澡。
做完就去洗澡,他嫌她脏不成?
本来知道他恨那个奸了他第一次的女人,她不打算告诉他,她的清白是给了他。
现在,更不想说了。
她的衣服昨天脱在洗手间没拿出来,她现在也不想进去拿。
打开他的衣柜,清一色的西装衬衫。
她随便拿了件衬衫与西裤套上,取了他放在床头柜上的车钥匙,拿了自己的手机钱包,匆匆出了房间门。
阎世霆冲完澡出来,看到房门开着,程颖萱不见了踪影,走到阳台一看,他的一辆保时捷跑车正好驶出了别墅大门。
“来人!”他怒喝了一声。
“少爷……”陈嫂进房,“您有什么吩咐?”
“刚才那辆保时捷谁开走的?”
“是程小姐。她有您的车钥匙,以为是您授意的,没人敢拦。”
阎世霆有多辆豪车,根本不在意一辆车,她要是喜欢,他送她十辆八辆都行,他生气的是,刚刚做了一个晚上,她就这么一声不响地走了,可恶!
“准备车,我要去公司。”他冷漠地下令。
“您的早餐准备好了,要不要吃了早饭再去……”
“不必。”阎世霆换了衣服之后,直接去了公司。一个女人而已,睡也睡过了,有她没她,没区别。
那女人开走了保时捷,就当是给她昨晚的酬劳。
……
程颖萱开着车进了市区,疼痛几乎让她无力开车。
那个该死的阎世霆,昨晚像匹饿狼一样需索无度,一晚上没停过,像打桩机械似的强力,她几乎被他活活弄死。
真是郁闷。
不是说好了他好好侍候她?
草蛋的,她猛力拍了一下方向盘。
大清早的,火得她想宰人。
手机铃声响起,她看到是程小宝来电,一边开车,一边接听电话,“喂,小宝。”
“妈妈,你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