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攥着自己的脚丫子,攥的好疼好疼!
她觉得自己就算脚踝能侥幸被他那粗陋的办法治好,脚丫子可能也要粉碎性骨折了!
就在她无法理解地望着他的时候,他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他的脚丫子。
得到自由后,顾镜几乎含着眼泪,摸了摸自己可怜的脚丫子,这次遭大罪了。
男人好像看到了顾镜可怜的样子,对着她张嘴乌拉乌拉说了一番话。
顾镜没听懂,不过她猜到了。
一定是在说“只要你乖乖地给我当媳妇,再给我生几个大胖小子,我不会亏待你的。”
而这种事情,她是坚决不允许发生的。
顾镜这么想着的时候,男人又开始包扎他自己的伤口,他包扎自己伤口的动作更简单粗暴,直接抹草药,然后从裤子上撕下一块布条绑在胳膊上。
顾镜从旁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又暗暗地开始琢磨了。
虽然他这个人看上去非常落后愚昧粗鄙,而且是个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熏心的暴徒,可是看上去他本质人并不坏。
至少他没有打算在自己脚踝受伤肿成个小包的时候直接把自己上了。
所以说,盗亦有道,这是一个有点小良心的落后愚昧粗鄙男。
呱唧呱唧呜呜啦。
落后愚昧男对着顾镜又呱啦了一番后,打开葫芦塞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便把葫芦扔给了顾镜。
顾镜拿起水葫芦,看了看里面,还是闭着眼让自己喝了几口。
忍辱负重,保存实力,矢志逃跑——她在心里这么念叨着。
在勉强喝了几口水,擦擦嘴后,落后愚昧粗鄙男已经躺在凉席上,背对着她,睡去了。
他只占了半张凉席,看样子,另外半张是留给她的。
顾镜蹲在凉席上,研究了一番,捡了个破洞少的一角,小心地躺在那里。
这个瓜棚是如此的简陋,以至于从缝隙里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还有那轮快要恢复原状的血月亮。
她躺在这个陌生的瓜棚里,感受着身边荷尔蒙满满的男人的气息,努力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
而她心里,第一百次地念叨:忍辱负重,保存实力,矢志逃跑。
***********************************
萧铁峰无意中望向天空时,就看到了那轮血红色的月亮。
他脑中忽然想起小时候夏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