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就要和赵敬天干架。
“什么玩意儿,你敢踢我家孩子?你不打听下,我张屠户是吃什么长大的?”
“还有你,缝衣针,那是什么东西?缝我家孩子?”
赵敬天无奈,只好解释说:“这位大哥,我这并不是有意的,是——”
萧铁峰没想到自己竟然和赵敬天一起要被呵斥了,只好也跟着上前道:“那缝衣针是为了缝合伤口,如果不缝好了,怕是不轻易好,只要缝起来,孩子的伤才能好了。”
这解释得天衣无缝,萧铁峰险些连自己都要相信这个说法了。
没错,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光头彪悍男哪里听得进去这个,抡起拳头对着萧铁峰和赵敬天就要打。
可怜两位英雄好汉,又不能真打,只好躲着拳头,赵家几个本家也忙过来帮着阻拦,场面很是热闹。围观的人群见此情景,开始指指点点,有人便道:“这蓝衣服的是魏云山的头猎人,确实英雄了得,竟能勒住一手疯马!”
也有得一声嘲笑:“那又如何,他只知道自己去勒住马,怎地不去抱走人家那孩子?瞧刚才那位黑衣的爷,那才是真本事!”
“对对对,若不是他非要逞能去抓马,踢飞了人家孩子,哪至于连那位黑衣服的爷们也给连累了!”
赵敬天听着这话,脸上憋得通红,他可真是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
光头彪悍男虽是暴怒之中,也听到了这番议论,顿时觉得有道理,一双拳头放过了萧铁峰,直直地朝着赵敬天招呼。
“老子打,看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玩意儿!”。
而可怜的丧尽天良的玩意儿,无意间抬头,便看到萧铁峰旁边那缝伤口的女人,正挑挑眉,若有所思地打量他。
那样子,仿佛他是一头猪,她正琢磨着猪肉该卖几个钱一斤。
赵敬天喉头险些喷出一口血。
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