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关着门哩!”
诸城是个小镇,统共不过就这么一位保安堂的常大夫罢了,妇人一听,顿时绝望地抱着孩子哭起来。
而这个时候,那娃儿伤口的血还在往外溢,任凭妇人用手捂住也根本不管用。
旁边好心人不知从哪儿抓来一把锅底灰,一时没金创药,先锅底灰应急止血!妇人用自己的手抓着那把锅底灰往自己孩子伤口上敷。那手仔细一看,还脏乎乎的呢。
萧铁峰身边的顾镜一看此番情景,险些气得跺脚,这么小的孩子,感染了怎么办?万一引起败血症不是闹着玩的,古代一个感冒都能要人命,真引起败血症,搁这个医术落后的年代就是没救了!既然他们叽里咕噜了半天都没个大夫出现,为什么不让自己试试?
想到这里,事不宜迟,她挽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抢人。
萧铁峰想起之前的一幕,知道她性子,怕是阻拦不得,当下先拽着她在怀里,又对那妇人厉声道:“我媳妇既有医术,自能救你孩子,你若不信,这是害你自家孩儿!你既请不来其他大夫,怎么就不能让她来看?若你的孩儿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后悔也晚了!”
妇人不曾想刚才还温和宽厚的男人,忽而间就这么凶起来,且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当下也是一愣,呜呜哭着抱住孩子,想着根本没有大夫前来,自己孩儿的伤总不能耽搁下去,便是不信,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她忐忑地看了顾镜一眼,便将娃儿交给了顾镜。
这边顾镜早就迫不及待了,连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镊子碘伏纱布等忙活起来。
于是外人只见她先用个什么尖锐的东西在小娃儿伤口上挑来剔去的进行清理,之后又涂上一层紫黑色水,顿时那伤口处一片土黄色了。
旁边妇人看得心惊肉跳,待要抢回娃儿,却又不敢,含泪盯着顾镜,那样子,仿佛顾镜在对着她家孩子痛下杀手呢。
而顾镜见这伤口较大,孩子又小,便用消毒纱布按压在伤口上,加上了绷带,如此按压了约莫十分钟,终于不再出血了,又准别要缝合伤口。
旁边的人可是看呆了,这女人,拿了什么?针?还有线?她要干什么?
萧铁峰也是疑惑,他只见过她用嘴对嘴的方式给濒死女人度阳气,可是从不知道,她救人还需要缝衣针?
而接下来的一幕,大家都看呆了。
她竟然拿着针,对着小娃儿的伤口开始像缝衣服一样缝起来!
这一针又一针地对着皮□□,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