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自己的刁难被人轻易化解,蒯烈门轻哼了一声。
他根本不相信慕轻歌,不甘心的继续问:“所谓的劫,是什么劫?竟然要度十年之久?”
慕轻歌道:“劫是指命中注定的厄运,是天机,天机自是不可泄露,当年高人也没有告诉我爹爹那是什么劫。”
“至于这劫为何要度十年之久,我也解释不了给二王子听。只是天地一成一毁为一劫,很多劫的成与毁,自有天定,自有能窥天机之人才能解答得了。”
“四王妃说得不错。”太后像是感触颇深的叹息了一句:“劫,从来皆是玄乎的。”
话到这里,蒯烈门要是再在慕轻歌眼睛上面纠缠,就会显得太斤斤计较,太没风度了。
他是一个聪明人,很懂得适可而止。
不过,当他的眼睛扫到一侧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的皇甫凌天的时候,一双眼睛便再次变得饶有趣味起来。
他像是这时才看到皇甫凌天一般,扬声打招呼:“哟,原来天启的忠勇侯也在啊!”
他话语很轻佻,并没有多少尊重,皇甫凌天冷冷清清的道:“本候人轻言微,北陵二王子注意不到本候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