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她抱回去了。”
常佩娥年纪大了,听到这种事心里就不是滋味:“真可怜,她应该好好孝顺她养父养母。”
“她很孝顺的。”唐草喝了口红酒,“她从小就学习好,拿奖学金,上了大学还出去打工,她养父养母在家门口摆的小吃摊都是她赚钱置办起来的。”
颜婳听了这么多问郎若贤:“有什么办法能证明苏甜的身份吗?”
“有一个。”郎若贤,“偷她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
唐草一听就要打电话,颜婳拦住他。
“等一下,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查了。”她前几天就想说,但是见唐草那么积极就没好意思。“我们是好心想帮她,可谁也不知道这种好心是不是她要的。”
颜婳唉了一声:“其实我早就后悔了,觉得我们不应该随便查别人的事。”
“这不是别人啊!”唐草说,“佟阅是我哥们。”
“那就让他自己决定去。”颜婳瞪了唐草一眼,“反正我们不能再查了。”
白素素点点头:“你姐说的对,要是有人偷偷在背后查你,你也会不高兴,我们应该尊重别人。”
“那要不我告诉佟阅?”唐草想了想,“把决定权交给他。”
后来,颜婳听说佟阅并没有去查。还转达了一下谢意,说如果有一天苏甜想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他再告诉她。
“你其实早就不同意我们去查别人对不对?”颜婳有些蔫蔫的趴在郎若贤怀里。
今天外面下雨,郎若贤难得在家。两个人坐在飘窗上看着雨滴敲打在玻璃上,晕出一个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涡。
郎若贤把她往怀里抱了抱:“你一开始的动机没有错,你想帮她找到亲生父母,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做错了?”
“就……那天嘛!”颜婳有次去接滚滚无忧下学,在路口看到花严跟他那位苏家的未婚妻逛街,两个人看上去很高兴。
“我当时就在想,如果苏甜真的是苏家的孩子,那会不会又是一场悲剧。”因为京圈里并没有传出过苏家丢过孩子的事,可见当事人要不就是不知道,要不就是不愿提。
颜婳不是傻子,更不是不知道好赖的人,怎么能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就给两家人带来痛苦。
“我反省了好几天了。”她往郎若贤怀里钻,“觉得自己特别坏。”
郎若贤拍了拍她:“谁说的,你的出发点是好的。”
“你明明知道不合适,还不说。”颜婳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