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区里不出来,不过每隔一个星期,就会到镇上来……这孙子色心不改,镇上有个理发馆的老板娘,其实是个暗娼,做皮肉生意……”
我点了点头,道:“距离他上次出来,过去几天了?”
龚九皱了皱眉,道:“十天了。这也是我起疑心的地方,我派两个兄弟进去的那天,他原本该来镇上解决生理问题,可是这一次,他竟然没有来……”
“是因为矿区里来了新人,引起他的警觉了吗?”
龚九凝重的道:“不排除这个原因。不过我那两个兄弟隐藏的很好,应该没有暴露。杨天只是常规性警觉,我推断,再过几天,他一定会来镇上,这就好比狗改不了吃屎……”
“那就等他几天。通知你的兄弟,不要打草惊蛇,但是,也要给我盯紧了。同时,再安排一批人,把那个发廊控制起来。有任何动静,随时通报我。”
“是!”
龚九答应一声,出去安排了。
我在小旅馆住了一晚,第二天,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便伪装成旅客,住进了当地的一家民宿。这里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因为保存了很多原始的生态,所以不乏一些旅游爱好者来游览。
街边也停了很多路虎、三菱,巡洋舰,最多的,还是霸道。当然,也不凡一些摩托车和山地自行车。
第四天,也就是说,到了杨天来发廊解决生理问题的时间。一直等到晚上八点,还是没有动静。
藏区的傍晚,天黑的快,气候也很贫瘠。路上已经几乎没有了行人。
我跟龚九坐在车里,盯着路对面的发廊。一个有些风骚的中年女人百无聊赖的玩了一会手机,似乎在等人。
最终,她似乎失去了耐心,探出头在街上张望了一下,关上了门。
很快,里面的灯也熄了。
龚九看了看时间,道:“这家伙估计不会来了,真特么邪门……”
我不耐烦的道:“矿区里的兄弟怎么说?杨天还在吗?”
龚九苦笑道:“倒霉就在这里,那地方信号非常不好,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今天山上风大,我估计信号塔又吹倒了……老板,不信你先回去歇着吧。我跟兄弟们在这里盯着,放心,绝对不会出差错!”
说着,却是下意识的拉了拉身上的军大衣。
冷啊。
天一黑,外面的风像刀子一样肆虐,虽然吹不进来,但是车内的气氛也在急剧下降。
为了担心引起注意,又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