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道：“知道了。”
“她临走之前，都跟你说什么了吗？”
“说了，让我接替她，为董事长效力。”
我吁了口气，道：“先不说这个，你知道她为什么走吗？还有，她究竟有什么背景，你是她推荐的人，应该比较了解吧？”
齐志国犹豫了一下，道：“我知道的也不多……其实，秦总监是秦氏伟业的人。”
我点了点头，道：“这个我之前也想到了，她是秦氏的股东吧？”
“是秦氏创始人，被称为秦氏老祖的孙女。”
“秦氏老祖？”我忍不住怔住了。反应过来，又急忙道：“是谁？”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这里面的事情比较复杂，涉及很多大家族内部的纠纷……不过，我想董事长如果执意要了解的话，可以找一个人。”
“快说，是谁。”
“秦氏伟业H省分公司的负责人，也是我之前的上司，柳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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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源！”我拍了下额头，怎么把他给忘了。
事情仿佛有了头绪，我也不那么冲动了。想了一下，道：“对于秦总监的推荐，你怎么看？”
齐志国道：“士为知己者死。我愿意不负秦总监所托，尽我所有的心血，为董事长效力。”
说的很平淡，但是里面透出的笃定，闻之，令人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