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杨智笑道：“我也不管……有秦老弟护驾，咱们操什么心啊。”
蒋森嘿嘿一笑，对我挤了下眼睛，道：“老弟，回见。”说着，急不可耐的关上了车门。
我几乎可以预见，关上门的刹那，他已经扑上了露露。
杨智笑道：“老弟，方小姐，恕我招待不周，我可要回去跟莎莎小姐学唱歌了啊。”
我忍不住笑道：“莎莎小姐的歌声一定很好听……老哥，你随意。”
杨智笑了一声，搂着莎莎的腰，又回了大浪淘沙。
夜幕之中，只剩下我跟方菲菲。
“一个比一个不要脸……”她低着头说了一句，撩了下头发，看向了远处。
“谁都像方小姐这么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啊……走吧。”我说着，对远处招了招手。黑色的大奔像优雅的猛兽驶了过来。
我给方菲菲拉开门，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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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啊……”车子驶上了大路，她似乎有些不安的低声说了一句。
我挑了挑眉毛，道：“咱们，还需要深入交流吗？”
方菲菲啐了一口，低声道：“你别臭美！”说完想了一下，又认真的道：“邱金瑞的事情不是小事，想要报道他，也得一步一步来……你最好能先找点小新闻；小新闻热场，然后是中等爆料，最后，才是震惊眼球的大新闻。”
我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我回头先给你发点视频和照片……”
方菲菲哼了一声，道：“看不出来，原来你还喜欢偷拍……”
我看着她笑道：“信不信，我偷拍的有你洗澡的视频？”
“滚！”方菲菲啐了一口，扭过脸看窗外的夜色，不说话。
老常安静的开车。他跟我这段时间，已经摸清了我的脾气。只要我不说去哪儿，那么他就保持匀速，随意的在街上开。
“这么晚了，你再不说去哪儿，我就回家了……”终于，方菲菲忍不住咬着嘴唇说道。
我想了一下，道：“也好。”
然后对老常道：“靠边放我下来，你送方小姐回家吧。”
“好的老板。”
这一刻，我看见方菲菲眼中掠过一抹失望之色。
看着黑色的奔驰带着方菲菲离开，我站在原地点了一根烟，感觉有些燥热，便把西装脱了搭在肩膀上，只穿着衬衣一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