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心法口诀……”
老者点了点头，露出诧异和高深的表情。过了一会，淡淡的道：“我的这几手功夫，你想学的话，也不值什么……”
我听他语气松动了，急忙道：“那我拜您为师——”
“别！”老者急忙阻止，道：“徒弟我是没资格收你的……你既然没学什么格斗技巧，我教你无妨，也算是还人家一点人情吧……”说着再次肯定：“跟我学可以，但是有言在先，我不做你师父。”
我不再强求，道：“还没请教您老人家名号。”
“我叫楼还玉。”
“那龙头武会的事——”
楼还玉脸色再度沉了下来，道：“我肯传你功夫，已经是破例了。其他的就不用说了，我不知道什么龙头武会。”
看了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是寒心自己一手创立的武会，被搞成现在这乌烟瘴气的样子。他是羞于提起此事。
既然他不愿意提，我再坚持下去，就是不知好歹了。反正距离二月二还有差不多半个月时间，接下来找机会再慢慢磨呗。
我改口道：“楼老，那个，您什么时候能教我啊？”
楼还玉瞟了我一眼，有些考验的道：“既然你方才看了我的功夫，那你说说，都看出什么来了？”
我回想了一下，道：“您老是武学宗师，方才的一套功夫，应该是融合了其他门派的功法，独创的一套拳、掌、爪、指、腿，以及步法合一的功夫。”
为什么我这么想跟他学呢？因为拾荒老者教我的“天练”，只是基本功，并不是具体的击技。以往跟人对敌的时候，我不过是靠着基本功，然后凭借自己的常识和想象，去攻击敌人。
就像大人打小孩，没有技巧，只是凭借身体的优势和常识。
不论是参加龙头武会，还是以后跟别人比武，我都需要一套具体的击技。比如拳法、掌法，或者擒拿手、腿法。而楼还玉融合众长，独创的这一套功法，一下子把常见的这些功法都包含进去了，我焉能不心动？
听了我的话，楼还玉也有些微微得意，道：“我之所以放弃龙头武会，任他们去胡闹，就是为了潜下心来，把自己的一辈子所学，给系统的整理出来……”
我心想，您老方才不让我提“龙头武会”，现在一得意，自己倒是提了出来。
我并没有顺杆爬去说龙头武会的事情，而是急忙笑道：“您老这套功夫一出世，必定惊艳武术界……不知道这套功法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