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离开惠民医院,直接到卫生局去了。
徐潇给徐连伟打了个电话,淡淡地说:“爸,那老头子得了肝癌晚期。”
“徐道平上你那里去了?”徐连伟吃惊地问。
徐潇点头说:“没错,我拒诊了。”
“呃?”徐连伟一时没反应过来,拿着手机愣在那里。
“就凭他们对咱家做过的那些事,我没法原谅他们,更做不到以德报怨!哦,对了,我打这通电话是想告诉你,他们到卫生局闹去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小心徐浩东那家伙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徐潇提醒他道。
徐连伟叹了口气,说:“好,我知道了,你也小心点,有时候别总是硬碰硬的,婉转一点,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的,效果会更好。”
经父亲这么一点拨,徐潇才幡然醒悟,自己刚才实在是有点过火了,一看到徐道平就控制不住脾气,直言直语地把人得罪了。
下次,他一定会更婉转地处理这类事情的。
卫生局里,徐浩东在里面和詹锡俜拍桌子叫嚣道:“太过分了!徐潇那小子居然不肯给我爸看病,这都是什么素质的医生啊,还能当上惠民医院的院长?我说詹部长,你是不是瞎了眼?”
原本还赔着笑的詹锡俜一听,顿时不悦了,冷声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敢质疑我看人的眼光?一码归一码,你说他就好了,骂我干嘛?”
气疯了的徐浩东这才发现自己口误了,连连道歉:“对不起啊,詹部长,刚才我实在是……哎,脾气太急,说错话了,你怎么可能看错人呢?你向来很注意挑选人才的,只是这个徐潇,他拒诊就不合理了啊!这事你总该管管吧?”
詹锡俜并不领情,冷着脸说:“你们徐家之间的恩怨我不参与,要调节关系,请私下和解去!徐潇这人我很了解,如果不是触及他底线的,他根本不会这样做,所以这件事情上,一定是你们做错了。”
“什么?我们错了?”闹了半天,徐浩东居然得到这么个结果,他很是不满,难以置信地看着詹锡俜。
詹锡俜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说:“就凭你刚才对我那样的态度,说话那么冲动,连我都得罪了,更何况是徐潇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呢?你们啊,先回家好好反省自己的态度,反省好了,再找人家道歉,找新徐家的人道歉……
“实在不行的话,你们不是很有钱吗?出国看呗!外国在这方面的研究可是很先进的。对你们来说,不过是多花点钱,多走电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