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第一次给尹帕治疗的手法有些类似,却比他那个手法相对轻柔一点。尽管如此,莫炳文还是痛得死去活来的,同样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莫炳文毕竟是个普通人,比尹帕更不耐痛,所以尽管徐潇自认为已经对他很温柔了,他还是痛得叫得鬼哭狼嚎的,根本无法忍受。
站在一旁的莫武才看到自己的儿子被痛成这个样子,也是一脸无可奈何的。谁让他得了这么个病呢?
收尾时,徐潇淡淡地说:“莫公子,你叫得那么大声,搞不好,人家会以为是我在故意修理你呢!”
莫炳文在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紧牙关拼死憋住想骂爹骂娘骂徐潇的冲动。
但是莫武才替他回答了徐潇的话,“徐医生,你想多了,炳文怎么敢这么想呢?他只是太痛了,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才会叫出声来的,还希望你理解理解……”
徐潇淡然一笑,点头说:“没事,我习惯了。对我的医术来说,治疗这种问题,也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法,不然无法治疗。”
“那……徐医生,这算是治好了吗?”莫武才有些不确定地问,因为他看到徐潇把莫炳文身上的金针银针都收了起来。
徐潇摇头说:“还没好呢,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必须每个星期来做一次针灸,一个月后就不用做了。也就是说,他还要经历三次这样的痛苦。除此之外,他还得天天吃中药,给下面那东西上药。半年之内不许有房事,否则前功尽弃。”
莫炳文一听,原本亮起光芒的双眼又暗淡了下去。半年……那到底是什么概念?
莫武才有些不解地问:“徐医生,那是不是半年之后就能好了,不用再做针灸吃药的了?”
徐潇继续摇头说:“那可不一定,视情况而定。比如,之前那个同样症状的病人,在半年还没到期之前忍不住偷吃了,跟人同房了,结果功亏一篑,一切还得推倒重来。
“而且,那个病人发现成了双性恋,那方面的功能变成了秒射,吃壮阳药也不过用了,最后还得来求我。不过,你儿子要是敢这样,我一定不会再给他治了,太耗费心力了。”
徐潇看似轻描淡写的话,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了莫武才和莫炳文的心湖,激起无数涟漪。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严格按照徐潇的要求去做,莫炳文很有可能也会发展成双性恋,并且那方面的功能也变弱,以后他再也无法在人前抬起头来了。
莫武才连忙求情道:“徐医生,我儿子千万不要变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