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长……”赵刑柏有些犹豫地说:“刚才我们跟徐潇干了一架……”
刘宕一听,顿时有些生气了,开口骂道:“什么?你们居然跟一个嫌疑犯打架?成何体统?!”
不用问刘宕也知道结果如何了,自己的那班手下个个身上带伤,而徐潇呢,刚才他看见了,毫发无损的。
赵刑柏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去,“人家一个人干掉了我们十几个人……我们真是疏于锻炼了,以后大家要勤奋点练习才行……”
“你才知道啊!你们这帮家伙,整天吃喝玩乐的,没个正经样,连一个嫌疑犯都打不过,真是饭桶!”刘宕骂了几句就走开了,此刻他的心情烦躁得很。
这时,刘宕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古玩老板,他的小姨夫的来电。
刘宕一接通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古玩老板急吼吼的声音,“喂,姐夫,事情办的怎么样?东西拿到了没有?”
“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那家伙来头很大,差点把我的位置都撸下去了!”刘宕有些气不过,平时经常要帮这个家伙摸屁股就算了,今天居然因为他差点得罪了王家。
古玩老板一听,不由得傻了眼,不解地问:“不应该呀,那小子看起来就像个穷吊丝一样,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硬的后台?”
“哼,以后别有事没事找我帮忙了,这次我没丢掉乌纱帽只能说命大,要是再有下一次,估计我得跟着你倒霉了!”刘宕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啪”地挂上了电话。
赵刑柏等人看着刘宕生气地离开的背影,个个不由得乐了。平时大家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因为刘宕是个护短的主,尤其是喜欢护着他那些亲戚的短。
徐潇坐在军车上,不多时,就来到了京城疗养院。
王铭泽下了车,连忙弯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他说:“徐医生,你跟我来吧!”
徐潇点点头,下了车,来到京城疗养院的门口,王铭泽出示了自己的身份后,两人才得以放行。
来到了王老所在的房间里,里面除了躺在床上的王老之外,还有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一看到徐潇来了,立刻站起来,伸出手对他自我介绍道:“你好,徐医生,我叫王严震,是王铭泽的父亲。白老应该有跟你交代过我父亲的病情了吧?”
徐潇连忙伸手跟他握了一下,有些抱歉地说:“真不好意思,我这两天才刚到京城,本来今天想过来给王老看看的,谁知道又遇到了新麻烦,被困在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