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盆栽时,他气得一脚踹了上去,盆栽却纹丝不动,他却疼得抱脚嗷嗷直叫,但回头一看到沈佩瑜冷若冰霜的脸,他又气得一跳一跳地走了。
等沈崔灿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了楼梯处,沈佩瑜才松了一口气,走到他刚才坐过的办公椅旁,无力地坐了下来。
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抱歉地看着徐潇说:“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这弟弟实在是太不懂事了,被家里人宠坏了,说话口无遮拦的。”
徐潇莞儿一笑,摇头说:“没事,倒是你,最好不要让情绪过于激动。你平时工作太多,身体的负荷已经很重了,如果情绪过于激动,增加心脏负荷,会影响身体健康的。”
沈佩瑜吁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没办法,家里没有人能支撑得起这个大局,我唯有辛苦一点了。弟弟又不懂得体谅我,总觉得我手揽大权,是为了阻止他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