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
这汤药,果然有效。
他一次没落的给她,她也一次没落的喝,所以,自然没有孩子。
与此同时,醉成一团的夏朵,擦了擦眼角的泪,忽然喋喋不休起来。
“晚晚,我一直都觉得,司凌寒对我不是爱,只是一种越挫越勇的占有欲。就像是我是他的一个物件,得不到,便非要得到。”
夏朵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道:“我们结婚的时候,他总将我一个人关在如同牢房般的宅子里,一关就是好几天,屋子里遍布着监控,让我无处遁形。
而且,他只有在想……想做的时候,才会来我房间,其余他不想的时候,便都跟我分房睡……
你说,这像是一对夫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