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洛特助看着霍深拿起鞭子,并抽出其中“重责”的自省单,一阵心惊肉跳。
虽然他没能见识过霍家的家法,但口口相传,这家法的厉害,他可是听说过的。
据说,当时霍深的父亲霍企林,违背霍爷爷霍国刚大元帅的意思,要从商时,便来了这里,接受了最严厉的家法。
那时,霍企林进去了三天,回来后,却足足一周下不了床。
“你休息吧,给你放三天假。”霍深淡淡吩咐。
他思索两秒,忽然回身,又从中抽出了一张“重责”。
在洛特助瞠目结舌的视线下,霍深去到了树林后边的塔楼。
这里,便是家法的地方。
这个塔楼已经荒废了多年,无人使用。
但今天,接到了霍企林的通知,掌管这塔楼的人,已经早早清理好了空间,在这儿等到霍深的到来。
霍深迈着沉稳的步伐,面色平静地走进去,将两张纸递上。
“武老师。”
听到他还唤他一声老师,武休笑了。
“我以为到我死,都不会见到少爷了。”
武家世世代代都掌管着这座塔楼,而且,所有霍家的少爷们,武术都是从他们这儿启蒙。
“只不过少爷为何突然来此,就一次带了两张重责的自罚单?”武休看着他手里的鞭子,也是有些心惊。
“两件错事,两张单子,很合理。”霍深薄唇轻启。
他的声音平静低沉,就像是诉说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一样。
“是什么错,能否说一说?”武休道。
霍深往中间的圆垫上盘腿坐下,闭了闭眼,“第一个错,老师应该已经听说了。至于第二个……”
他没有说完,但武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愿说。
霍深闭着眼睛,在沉寂中,听到自己心里的回答。
一错,错在滥用权力,影响全城,更影响了霍家的声誉和地位。
二错……
错在沉迷女色,为一个女人,彻底乱了方寸。
心情,到现在,都还是杂乱无章。
疼痛碎裂成无数根线,在他的血管里乱窜,剪不断,理还乱。
霍家的男人,该是心怀大业,带领着霍家往更高的地方走,而不是被女人左右了心智。从小到大,爷爷和爸爸都告诉过他,在成为霍家之主的这条路上,不需要有爱情。
那种会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