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见霍深和陆衍歌都陷入了沉默，成雨顿时有些站不住。莫菲菲则是按捺着心头的激动，连忙又小心翼翼走近一步，拿了一瓶酒，问道：“少爷，要不要菲菲帮您倒酒？”
霍深薄唇轻抿，一言不发。
陆衍歌见他没拒绝，便赶紧给莫菲菲使了个眼色。
莫菲菲心头激动，立即捧着酒小心翼翼走了过去，再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将酒杯倒满。
然而随着她的靠近，霍深心头的烦躁，却越来越盛。
味道，难闻的味道！
让人厌恶的感觉！
“少爷……”
莫菲菲还想说什么，可那一直静坐着的尊贵男人，却忽然手一抬，将她手里的酒杯，猛然一掀！
“哗啦……”酒杯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