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看着他,却忽然神色一整道:“阿御,你说我了解你,可是如今我觉得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自古以来,但凡成大事者,必须兼备君子的外表,枭雄的内在,我一直觉得这说的是你。
“这些年来,我也一直对你寄予厚望,可是现在,我觉得你正在丢掉君子的隐忍和谦恭,你要知道,锋芒太过,不慎则自伤,我不希望有生之年,看到我最有前途的爱将,自毁前程,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
安静听着,龙御天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敛去,神情又恢复了平日的冷酷,慢悠悠地道:“一定是慕容晚风又跟您告我的状了吧。”
谁知,总统却摇摇头,不悦地道:“你小子啊,别总是拿你的小人之心,度人家晚风的君子之腹,昨天下午晚风来找我,很是将你大大地夸赞了一番,说你的政治观察力和鉴别力都非常敏锐,说他很佩服你,还将你昨天对于吉萨那件事的分析,很详细地说给我听,你别说,人家晚风在君子风度,你强了百倍。”
龙御天勾了勾唇,心想以他对慕容晚风的了解,那家伙肯定会实事求是的把他昨天说的话都转告总统,但是总统说的慕容晚风将他大大地夸赞了一番,又说什么很佩服他之类的话,却肯定是总统自己加进去的。
自从因为慕容晚晚那件事,慕容晚风和龙御天反目,总统一直想从调和,但是效果寥寥。
“阿御。”总统忽然道,“那个叫解忧的女人,真的被你藏起来了吗?你前几天封锁京都城,想必是在找这个解忧吧?”
龙御天微微一笑,“没错,她在我的酒园里。”
闻言,总统不由得脸色一沉,“阿御,你以前再怎么胡闹,都会有个度,所以我也睁只眼闭只眼,可是这次,你有些过分了,私自派兵封城,如今又窝藏杀人犯,你这司令是不想做了吗?”
龙御天立刻装傻,“派兵封城,不是已经得到了您和元帅的许可了吗?”
总统冷哼,“你还好意思说,京都城闹得沸沸扬扬,我和贺兰烽却还蒙在鼓里。”
龙御天挑眉,“我不管,反正您和元帅是许可了的,您不能耍赖。”
总统差点被他气笑,“好,这件事不说了,那你窝藏杀人犯这件事,你又如何解释?”
“杀人犯?”龙御天一脸茫然,“哪个杀人犯?”
总统气结,“是那个叫解忧的女人,你为什么把她藏在你的酒园里?”
“哦,您说解忧啊。”龙御天眨眨眼睛,“解忧怎么会是杀人犯?解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