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所有人已经听到过太多惊人的消息,可当陈柯说出那句话时,大家还是被深深的震惊到了,就连一向稳重的欧阳龙都不禁问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你不是陈柯?!”
“哈哈哈,好一个遮天教啊,有一个聪明绝顶的教主,无奈却有这么多如此愚蠢的教徒,真是悲哀啊,哈哈哈,太悲哀了!”一个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声音突然从陈柯的嘴中传出。
“你到底是谁!”
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使所有人都无法淡定,欧阳龙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
“哼,告诉你们这些将死之人也无妨,我是鞑丹国师赫尔蒙之子赫连陀,而你们的那位二掌教陈柯早在十年前就死了!”
“什么?这不可能!”十年前,正好是教主辰东失踪的第二年,也是陈柯自立为遮天教教主的那一年,试问这样一个如日中天的人又怎么会轻易的死去。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要怪只能怪你们的好教主辰东,要不是他的突然失踪,我根本就找不到如此完美的机会顺利掌控整个教中的大权。”赫连陀看了一眼欧阳龙说道:“你还记得我在墓道口跟你说的那些话么?其实那些都是当时留守教中的陈柯想要说的,他对你们只关心教主下落,而无人问津教中事务的做法很是生气。可他终究不敢反,只能拼命的帮你们稳固后方。这一切刚好被我所知,于是在鞑丹一众高手的帮助之下,我成功的替代了他,掌握了这大魏国第一大教!”
“难怪当时我们回来之后,你要立马兵戎相见,连见面谈判的机会都不给,恐怕那时你还完全没有适应新的角色,害怕露出马脚吧!”
“哼,欧阳龙,还算你有些脑子。你们与陈柯朝夕相处,我自然害怕露出破绽,不仅你们我不敢见,就连教中的一些老人手我都尽量避开。不过还好这时候出现了一个傻瓜,一直帮我顶在最前方,完成了所有的计划。”陈柯说着,将目光放在了韦二笑的身上。
“二。。。你什么意思!”因为身受重伤,韦二笑一直靠坐在墙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当假陈柯说出自己真正的身份时,最感到恐惧的人其实正是他。当时的他在几位掌教中排名倒数第二,但由于排名最后一位的聂青青和教主还有着一丝小暧昧,因此他的地位实际上就是个老幺。
所以整个遮天教各分舵的联络、各地突发情况的应急、教众家属的安顿等脏活累活都由他来负责,长期这样下去就产生了几个问题,一是他对自己的处境和位置难免心生不满,总是觉得大材小用;二是长期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