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咳……要是被她知道清桓骗了他,还与何小姐共度上元节,那顾家的这个上元节,十个我也救不回了……咳……”
她话没说完,咳个不停,杨容安讽笑一下:“顾家,顾家,都是顾家……或许你不应该嫁给我,你应该嫁进顾家。”
江弦歌怔忪讶然,顿时停了咳,干涩的嘴唇不知怎么张合才好,恐慌地看着他,不住摇头:“不,不,容安……他们只是家人……”
“对啊,他们是你的家人,你们谁也离不开谁,那我们杨家算什么?”杨容安激动起来,再压不住心里的火气,对她嚷起来:“弦歌,你知道这半个月里我陪你来顾家,都在经历些什么吗?我看着我的妻子,为别家终日忙碌,我多尴尬你知道吗?你和顾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是多余的!你自己都有病啊,还日夜照顾别人?每一次顾翁病危,你比谁都慌,你是看不到你自己的样子,简直……简直是疯了……那时候你还知道你自己是谁吗?不,你眼里心里只有……”
“别说了!”江弦歌突然出声,冲他吼了一句,面色冷得可怕,那一瞬她实则是恐慌到极点,心虚到极点。
她喝止了杨容安,然后用力呼吸,调整自己失控的心跳,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字字清晰地解释:“顾伯父救了我的命,我当然会紧张他的生死。我从小接触的就是顾家人,我当然在乎他们……唔……”
她辨解掩饰的话,杨容安根本听不进,她越是故作冷静,他越是受不了。杨容安彻底失去耐心,突然扑向她,狂吻她,把她摁在车壁角落,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亲她苍白无血色的脸,咬住她的唇,不顾她惊恐地挣扎,放肆地侵犯她的身体。
江弦歌害怕极了,她拼命推阻他,捶打他,撕扯到嘴唇破裂,甚至呼救,叫出了声,他都没有停止进攻。
“不要……”她哀求起来,在他的手伸到她腰间的时候,她浑身颤栗,泪流不止。
“啪!”
他打了她一耳光,再一次打了她。
“我是你丈夫,我对你做什么不可以?江弦歌,你为谁守身如玉呢?”
杨容安疯了,或许是很早之前,他就被她逼疯了……
“不是,不是……”她捂着脸,缩在角落惊颤哭泣,“不要这样……咳……容安,我害怕……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害怕……”
杨容安没有停下,江弦歌此时受伤的样子对他来说,更具诱惑。
对于美丽的事物,人总想去保护,可是潜意识里,谁都想破坏。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