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心为殷家着想,在世子的承袭家业的分配上,未曾产生一点龃龉,这也是他们难能可贵之处。
殷成渊看了看他们,抬手对两个弟弟拜了一礼。
他们连忙止住他,殷韶初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兄弟之间何须如此?”
殷齐修也道:“大哥的礼我们怎么敢受?大哥,我们永远是一家人,今后你是一家之主,我们兄弟就听你主张了,你有什么话,直管道来,我和二哥莫敢不从。”
殷成渊内心感动,道:“大哥这是真心想谢谢你们,二弟,三弟,谢谢你们这么支持大哥。兄长不才,虚长弟弟几岁,被父亲立为世子,独承了侯位,占了最大的利处,委屈你们了,所幸,我弟弟都是有度量有见识的人,从不计较这些浮利……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在先辈后事上,总是会有冲突不断,手足相残亲人反目更是屡见不鲜,而我两个弟弟,自父亲走后就主动拥我为主,助我帮我,而毫不在意家业分配之事,如此情厚如此明理,我这个做兄长的怎能不感动?”
他哽咽了下,殷齐修与殷韶初也是泪水潸然而下。
“父亲在时,就让我们兄弟一心,那时事事随顺,我们有父亲可以依仗,也无甚可虑,如今父亲去了,丢下这偌大的家业和这一族的人……对我们兄弟来说,是最严峻的考验……我们还得撑住这个家,还要继续完成父亲未完的大业……而对外,必须安内,此后,我们兄弟必须一心,共同为殷家的前程负责,大哥需要你们对此做出保证。”
“今日,是父亲的头七,今夜我们就在父亲灵前立下誓言如何?”
殷齐修毫不犹豫地应道:“好!”
殷韶初神情凝重,他清楚地在兄长面上看出了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绝,也十分明白他将踏上父亲未完成的征途,也就是说,他们今日立誓,就是要背负起他们父亲曾经背负的一切,包括他的欲和恨。
谁都没有办法置身事外。
生为殷家人,自此一生,再无自由。
无论他愿不愿意。
无人知他此刻的挣扎与妥协。
殷韶初,点头:“好。”
殷成渊欣慰地看了看他们,接着转身,面向殷济恒的灵位,三人成一排,行大礼。
殷成渊无比坚定无比虔诚地望着殷济恒的灵牌,重重叩首,铮铮起誓:“殷氏名族,四世三公,位及丞相,功业千秋,时遭艰险,我父殡天,先灵若归,衷言告慰!一族之责,重于泰山,殷氏兴盛,我等共担!我兄弟三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