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看到江弦歌的容貌被毁,江河川近乎吓晕过去,痛心疾首,五内俱焚,一个早上都不得安生,为女儿叫苦。
江弦歌劝慰了很久,才稳住江河川的情绪,他又反应过来,不想顾清宁太过自责,也就抑住了自己波动的心情,反过来安抚她们俩,跟她们一起乘车去顾府。
到了顾府,顾清桓早间出门办事去了,并不在家,顾清玄与顾清风先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们忧心不已。
顾清玄立即写手书,让唐伯去请与顾家交好的老御医来再给江弦歌看看。
将近午时,顾清桓归家时,顾江两家人都聚在顾府正堂上,江弦歌解下了面纱,去了纱布,老御医正在给她查看伤势,再三研究,还是确认道这真的会留下疤痕。
江弦歌脸上狰狞的伤口,老御医的话,就这样砸到顾清桓面前。
他万万不能接受,痛心地扑进正堂,俯在江弦歌面前的桌案上,急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沉默了会儿,老御医会看眼色,这便告辞,顾清玄亲自送他出门。
老御医走后,顾清宁便将昨晚的事又说了一遍。
“姐姐,弦歌竟然是被你伤的?”
顾清桓激动起来,失去了理智,怎样也安稳不了,直接对顾清宁吼起来:“你怎么那么糊涂?干嘛要把卢远思带到江月楼去?怎么能让她见弦歌呢?弄成这样!姐姐!你真是把弦歌害惨了!”
顾清宁被暴怒的他骂得有点蒙,无措起来,“清桓……”
“你总是这样!这么自以为是!你真以为什么事都能掌控得了吗?那卢远思是什么人?她会好好对你们吗?她是卢家人,恨不得把我们都碎尸万段了才好!姐姐你竟然还带她去江月楼!你真是太不知轻重了!”
顾清桓无法控制自己,江弦歌的伤痕将他性格中最为戾气的一面刺激了出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说出怎样的话来。
“清桓,你不要这样,清宁又不是故意的,我们谁都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只是伤了脸,这又怎样呢?”江弦歌出言维护顾清宁。
顾清桓更加不能承受,痛惜地看着她,双眼都溢满血丝:“弦歌,你还替她说话!要是这伤疤一辈子好不了怎么办?”
“要是这伤疤真的一辈子都好不了,清桓,你还愿意娶弦歌吗?”
顾清玄踏入正堂,看着他们,平静而镇定地问。
这一句话,让江弦歌和顾清桓都内心震荡一下。
顾清桓毫不犹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