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眼挣扎,耻辱感天崩地裂地席卷而来……
她被他摁住了肩膀不能起身,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欲念反而愈加浓烈冲动……
她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她害怕自己就这样无底线地陷落,声音有了哭音,细碎而嘶哑:“卢远泽,你不能这样辱我……”
他睁眼看身下的她,那脸上是泪光吗?他也能让她害怕到落泪了?
卢远泽手上的力道松弛下来,整个人都失去了张力,倒了下来,下巴嗑在她的肩窝处,深深吮吸她的味道:“清宁,你别哭,我疯了,我错了,我只是太想要你,我对你——对我们以前做的一切——都难以忘怀……”
他的呼吸变得稠腻,在她耳边撩拨:“我还记得以前,你是很难满足的,就像个贪婪的小妖精……”
她整个身躯都震荡起来,每个毛孔都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洞,疯狂地想要被填满。
他感受到她的反应,动作愈加放肆,“我帮你完成吧……不然你怎么受得了?”
不要,不要,不要坠入这欲潮孽海,不要……
她在心中千百次呐喊,想要拯救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个人是如此了解她,看穿她,这个人打开了她情欲阀门,带她尝试那些新奇,一次次悱恻旖旎……
过去的感觉又浮上心头,那些画面,都是诱惑,让她难以抵抗……
不,这不是极乐,这是愚蠢的欲望,这是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是她所有痛苦之源!
她永远无法忘却过去的榻上之欢,更无法忘却那一次次放纵所换来的伤痛,一生之痛!
所有欲念几乎是一瞬间抽离了她的躯体,取而代之的是清醒的仇恨,她猛地推开卢远泽,给了他一耳光。
也给了自己一耳光。
“我不能陪你疯了。”
她慌乱地拢上衣服,下了公案,整理衣襟,拾起披风裹住自己的身体,打开侍郎廷的门,头也不回地冲进寒风中……
顾清宁没有回家,她去了江月楼,从江月楼后门直接潜进江弦歌的屋子里。
她此时需要换下身上沾上污迹的衣服,需要清洗被肮脏欲念充斥的身体……
江弦歌没有急着问她发生了什么,先丫鬟给她准备了浴桶热水,她嘱咐亲信的小厮去顾府送口信,通晓顾清玄今晚顾清宁会留在江月楼过夜,不想顾家人为顾清宁担心,也是考虑周全。
江弦歌将顾清宁的官服外袍拿给丫鬟去浣洗晾干,为她找出一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