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此举定使他们感激,若再宣扬一番,也算得了人心,在后宫的地位必将上升,大有可争之势,而这李昭仪,是出自殷家,是御史大夫殷济恒的外甥女,她若得势,于殷家可大有好处。”
“这样,等父亲去与殷大夫谈合盟对付卢家时,就多了驱使他与卢远植相抗的理由与筹码。”顾清宁笑道。
三顾心中皆已了然,顾清宁看了一眼棋盘,谈话间顾清桓过于分心,已处劣势,她扬手指了一圈:“清桓,白子都被黑子逼至死地了,你此盘要大败呀,还是早点认输,让姐姐与父亲对战一局吧。”
顾清桓不服气,嘴一撇:“那倒未必!”
他落了一子,直抵要害之处,原来之前的死子都是虚招是为让顾清玄不备,他这一下点明玄机,情势逆转,竟直提了一片黑子,颇为得意。
顾清玄怄起气来,看他哼哼着提子,直接敲了一下他脑袋:“竟敢算计你父亲!”
他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踱步而去:“痴儿看着就生气!哼,这破棋不下也罢!不如去殷府喝杯好茶呢!”
顾清宁望向懵然的顾清桓,指指父亲愤愤的背影,挑眉道:“这都怪你!所以,下一盘得让我赢。”
……
顾清玄到殷府拜访殷济恒,先是恭喜他,族中将出宠妃,殷家即受皇眷,后来把话转到卢家,试探他的意思。殷济恒言语之中处处恭维卢家,毫无与卢远植为敌之意。
顾清玄就没有将自己的心迹挑明,不费唇舌再劝,无趣而归。
顾清宁与顾清桓知道了这个结果以后,甚为失望,顾清桓叹道:“殷家四世三公,世代与皇族联姻,根基深厚影响最大,殷家人向来自持尊贵,而卢家是到卢远植这一辈方发迹扬名,却后来居上成为长安第一名门,老贵族中有多少是不服不屑卢家的,更何况是殷家呢?如今殷家虽有地位而权势远不及卢家,还真不相信殷济恒会这样毫无争心!就甘愿落后于卢家?”
顾清宁见顾清玄神色淡然,把玩着一张名帖,若有所思,便问道:“父亲,殷家果真不愿意与我们结盟灭卢?那我们是不是得另寻他法?”
“不用。”顾清玄轻笑,摇头道:“他是愿意的。”
顾清桓不解:“可是父亲不是说殷济恒不愿与卢家对敌吗?为何又说他愿意结盟?”
“因为他见我了。”他答道。
顾清宁道:“毕竟曾一起在朝为官多年,父亲持名帖上门,殷大夫应该不会直接拒见吧?”
“可我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