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皆知打狗还要看主人,所以甘愿做狗,就是想要仗了主人的势。”,岳丘沉声说道:“却不知当了狗之后,东嚣西吠的,总有一天惹火了别人,就真的被打死了。”,老鸨听到此处,抬首看了眼岳丘,又飞快地低下头去。“你的主人会不会为狗报仇,是另外一码事;可是那条狗却已经死了。”,岳丘停顿一下,重复道:“已经死了,你明白吗?”
老鸨的身体又抖了一下,头点得就如捣杵一般。
这边如此闹腾,自然把为数不多的客人都吸引了过来,只不过看见岳丘高大威猛,王大头神情狠厉,所以没人敢上来劝阻,现在见到事情告一段落,看客们也就变得活络起来。
就有一位扁脸眯眼的男子走上前来,向岳丘鞠躬行礼道:“某自东邦国来,闻君一席话恰如醍醐灌顶,当以此言回告国主。”
另一位高颧骨的矮个子也过来向岳丘鞠躬行礼道:“某自井凹岛来,君子之言直如当头棒喝,某当以此大义教化愚氓岛民。”
岳丘赞许地鼓励他们:“正是如此,何苦为狗。”
打发了老鸨,一行人继续往里面走。走到半路就听到身后咣当乱响,回头一看,却是吕张两个衙内带着仆人赶了过来,那个龟奴的头领也握着胳膊跟在后面,见岳丘看他,就跳着脚叫道:“吕衙内来了,你死定了!”
这种虫豸般的小人,岳丘根本懒得理会,转而把目光投向了正主。吕衙内得意洋洋地说道:“姓岳的,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想给盈袖脱籍,可不是痴心妄想。”,说着翘起大拇指,朝着自己的鼻子晃了晃:“衙内我不点头,看谁敢让你去赎身。”
你才是癞蛤蟆呢,天鹅肉我都已经吃到肚子里面去了,你连汤都没尝到一口!岳丘懒得跟他斗嘴,就静静地看他装逼。
“还不让开。”,吕衙内看他不说话,以为他怕了,就嚣张地叫道:“衙内我今晚就要当新郎!”
“小弟要叨扰杯喜酒喝。”,张衙内摇着折扇,淫笑着在一旁凑趣。
“好胆!”,岳丘发出声暴喝来,一个跨步就来到吕衙内面前;几个恶仆被吓得呆如木鸡,而吕衙内的小身板杵在岳丘雄伟的身躯面前,就像个小鸡仔一般。岳丘用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冷笑着说道:“衙内纵然权势滔天,却不合惹了我的匹夫之怒,若是就此血溅三步,什么万贯家财,娇妻美妾,全都成空。”,说完他拍了拍吕衙内的脸蛋:“尔其思之。”
这兄弟应该是第一次被人赤~裸裸地发出人身威胁,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