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耳廓,含住吻弄。
黎酒不断颤抖,怕、恨,更痛……
这只是一个噩梦。
可身上的人仿佛已经蓄完力,开始用力的在她青涩的身体上用力挞伐起来!
——“啊!!住手!停下!!”
黎酒哭着喊着,抡着拳头砸在他身上,可没半点用。
这是一场只顾得上他自己发泄药力的索取。
黎酒是第一次,痛得几乎晕厥,眼泪一股股没入枕头,她从拼命求饶到后面绝望的呜咽,再到无意识的跟着他动作痛吟……
这一夜,对于沈傅名来说是天堂,可对于黎酒来说却无疑是残忍至极的修罗场。
黎酒反复中醒来过几次,每一次,身上都是那不知疲倦在欺负她的男人。
他的汗滴在她的唇边,就像是她的眼泪一样咸。
低低沉沉的闷哼声,就这样在她耳边响了仿佛一整夜……
醒来的上,黎酒几乎睁不开眼睛。
浑身像是被拆开后胡乱的重新组建,不管动哪里都疼得心尖一颤。
窗帘挡不住外面的阳光。
这已经是第二天。
不是梦。
腰间沉重的手臂,没有衣物阻隔的触碰。
痛得是已经脱了节的腰,痛得已经没有知觉的下身,黎酒喉间冒出一声艰涩的呜咽。
眼泪再一次从肿得像是核桃似得眼里滑落。
为什么……
脖颈间有个沉沉的呼吸,冗长平稳,俨然是一夜好梦,现在还在安稳的睡梦中。
为什么?
黎酒想大叫,想一把推开这人,疯狂摇醒这人大声质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喉咙艰涩,眼睛难受,她像是一个被剥夺了语言功能的坏娃娃,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傅名的确是度过了近几年来最为餍足的一夜。
药性忍到最后,已经让他完全丧失了自制力和理智,脑子里只有身下白嫩柔软的身躯。
彻底占有的时候,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从头皮爽到脚的满足感。
之后,就退化成发了情的雄性动物一般,没有任何思想,只知道拥有身下的人,让她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
两轮过后,他的理智回笼,也终于看清,承受了自己类似用于兽性大发而占有的人是谁。
黎酒!!
惊骇之下,他进浴室冲冷水澡冷静。
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