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敢。”
“有啥不敢,咱爷们还有不敢干的事?”
李青衫晃着膀子跟螃蟹似的,心里痛快,这山沟里都是穷人,能忍的事,谁也不愿多事。
“本事大,学装熊,做人还是低调点好。”
岳珊手捂着肚子,说话的功夫皱起眉头来,李青衫看在眼里,伸手搭上了女教师的脉,病情了然于胸。
“你这是,胃病加大姨妈,双重痛苦啊?”
岳珊嘴角抽动一下,白了李青衫一眼道,“这事也敢乱嚼舌根子?”
“珊珊!”
两人手还牵着,听着不远处吆喝的声音,一起转过头,来人带着眼镜,斯文败类的样子,急匆匆上前。
岳珊嘀咕一声,没等李青衫听明白说的是什么,她直接挽住了李青衫的胳膊,冲来人道,“你又来干什么?”
“你怎么跟这乡下人凑热闹,多脏,你瞧……”
李青衫听这话,心里不乐意了,皱着眉头道,“乡下人怎么了?吃你家大米喝你家水了?”
“珊珊!”
这人都没看李青衫的意思伸手就要扯岳珊的手。
岳珊抬手躲开,仰头看向李青衫道,“走,去你家。”
“什么,去他家?”
去我家怎么了?李青衫心中不悦,觉得这声音刺耳,眉头一皱道,“你是哪根葱,能别在这找人膈应?”
“鄙人贾学文。”
李青衫轻蔑的扫了两眼,不屑道,“娘了吧唧的名字,逼人这称呼还真是和你。”
“你怎么说话呢?”
贾学文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伸手就攥住了李青衫的袖口,这厮是没看见王赖子被收拾的多惨,还敢对咱胖爷出手。
“你吃的米是村里人种的,喝的水是山里人采的,想吃一口菜都得上菜市场找农民买,你装什么大瓣蒜?”
这人用医术收拾简直就是亵渎,李青衫决定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拳头差点挥起来,岳珊抱李青衫的手更紧了,只看岳珊脸色极为不悦,冷声道,“贾学文,你要是在胡搅蛮缠,咱们就当不认识吧。”
岳珊迈开步子前走,头也不回道,“我在你家等你。”
“你就为了个乡巴佬要跟我绝交?”
这话真尼玛刺耳,李青衫猛地上前勒住他的脖子,怒声道,“就你这逼样还能当老师?”
“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