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咱相过亲的姑娘!”王赖子眉飞色舞的样子凑上前,他正巧休了隔壁村儿的村花,正准备物色个新姑娘填房。
村痞子可不含糊,调笑着下了柳晴的刀,顺手将她推向王赖子,柳晴顺势挥手,抽了王赖子一个大嘴巴。
“婊子,你敢打我!”
王赖子瞪着牛眼,摸着脸伸手扯柳晴,反手就是一巴掌,扯着她的头发死死按在自己胸前。
李青衫整个人都炸了,身后的人险些没拉住他的胳膊,竟有种力大无穷的感觉,他嘶吼着咆哮,“王赖子,你给我松开他!”
柳晴性子刚烈,可她挣扎不开,索性张嘴直接咬在王赖子身上。
王赖子惨叫着做出更无情的举动,巴掌拍在柳晴脑袋上,他出脚竟要踢柳晴。
“滚!”李青衫咬破了唇,怒吼声在卫生所上空回荡,昏暗的光线下,隐约能看见他额前流着鲜血,样子有些狰狞。
他双臂爆出无穷力量甩开了身后的人,拳头挥出去,村痞子群起而攻之,将他在半路拦下。
王赖子的身他都近不了!
“嘶啊!”
李青衫跟疯了似的,猛烈的挣扎怒吼,这王赖子更嚣张,绕过柳晴反手一巴掌抽在李青衫脸上.
“不收拾你一回,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你爹牛逼不?不一样死了?”
王赖子这话,点燃了李青衫心中挤压多年的委屈和怒火,毕业回村继承父业是幌子,调查这事才是李青衫的心!
爹的死难不成真跟这个杂碎有关系?
李青衫准备跟这杂碎拼命,脑袋中玄之又玄的声音响起。
“医者治天下,亦能杀天下,无人能辱,药医传承,岂可受辱!”
无人能见李青衫脑海中的荧光,他的心如同沐浴在春光之中,慢慢冷静下来。
脑海中除了医术,多了套玄妙针法。
药医不可辱。
李青衫消化着脑中所得,说话声音也变得低沉冷漠,“你想怎么样!”
王赖子嘿嘿笑出声,还以为李青衫服软,摇肩晃身的上前道,“怎么样?跪下舔脚道歉,另外吃进嘴里的,给老子吐出来!”
这口气就像是命令个奴才,李青衫怒火噎在喉咙含而不发,不怒反笑道,“这么锁住我也跪不了,你这么多人,还怕我一时兴起弄死你?”
“怕?”
王赖子受不了这挑衅,随手一挥,指着李青衫不屑道,“我会怕你这种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