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还要打狂犬疫苗?”林英正怒极反笑,“你的意思是我被狗上了?”
张之月闻言惊恐地抬起头,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就是个比喻,完全就是个比喻。我真的知道错了。平时我的酒量还可以,但是、但是......昨天真的是失误。请您原谅我吧。”
林英正冷冷一嗤,黑眸里蕴藏着暴风骤雨。
“说几句道歉的话,就像算了,你觉得可能吗?”
张之月脸上立马现出怯弱和讨饶的神情。
一双清澈柔媚的眸子委屈巴巴地看向对面的男人,两条原本笔直修长的腿向内弯曲,几乎站不稳。
整个人就像摇尾乞怜的小狗。
好半天,红唇微张,勉强挤出一个句子。
“那,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