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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有其他年级的人@她。
又困又累的人，被气得瞌睡全无，掏出手机找人诉苦。
“薇薇，睡了吗？”
“没。”
“呜呜呜呜，我好郁闷啊。”
张之月抱着电话，盘腿坐在床上，噼里啪啦讲了一大通。
从民政局门口时间开始讲，到QQ群里的议论，然后翻过去把学校和连玉婷的过往竹筒倒豆子般给理了一遍。
隔着电话机简薇都能听到磨牙声。
张之月讲累了，终于停下来，余怒未消。
简薇这才淡然开口，“月学姐，你说林总办完结婚证会让民政局办理离婚，然后注销档案。可是，你确认过这件事吗？”
张之月不明白，正在讲连雨婷的事，学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如果没有确认，那你们是不是还是夫妻关系？”简薇进一步问。
张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