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先是恭恭敬敬地行礼,再作答,“之月小姐坐别的车走了。”
“走了?”林英正脸立即沉下来,“我怎么交代你的?”
林飞赶紧解释,“那个,之月小姐说她跟您又不顺路,所以就先行一步。还说......”
“还说什么?”
“说、任务完成了,从此和您关系两清,让您记得把离婚注销档案的事弄好。然后,她把这个留下来。”
通透质感的玉镯,是一周前林老夫人亲手给张之月带上的。
林英正看得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该死的女人!
难道他是瘟疫吗,怎么迫不及待地要和他撇清干系?
离婚、离婚,那么想变成二婚吗?
可恶的女人,若是此刻在自己面前,非要把她脖子掐断,跪地求饶。
亏得他还被母亲说得有些犹豫,是不是要尝试给她机会做真正的林夫人。
毕竟,难得她能入了母亲的眼,又是自己唯一吻过的女人。
乔文轩战战兢兢,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而且好像错得很离谱。
缩着身子开口,“少主,不然我去把之月小姐请回来?”
“请回来干嘛?”
一道森冷至极的阴风刮起,林飞讶异地抬头,结果对上一双淬了冰的黑眸,吓得他浑身发颤,手里的名贵玉镯差点没拿稳。
暴怒的男人发出震天咆哮,“以后谁敢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立马滚出林家。”
从此,在林宅,张之月这三个字成为禁忌。
最好,连张、之、月,单一的字都不要讲。
修养身体的林老夫人被瞒得死死的,还满心期待能早日抱上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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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张之月最近连连请假,落下的事情太多。
一回公司就加了两个通宵,这才逃离老大的夺目追魂call。
卖力的表现很快就有了回报。
张之月从宋宏光办公室走出来,浑身轻飘飘的。
只恨场合不对,不能让她仰天长笑五百下。
隔壁桌的宁舒然一路朝着人走进经理办公室,又得意洋洋地走出来,嫉妒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跳出来来。
要论整个公司她最厌恶的人,非张之月莫属。
自己熬了五年才得了一个部门级的优秀员工,而人家不知道走了哪门子狗屎运一路开挂。